“嗯,那兔子是玄色的,個頭有鵝那麼大,我是冇看到過那麼大隻的兔子,那嘴巴一張,那血紅一片,牙齒和驢的牙齒一樣大。”李叔繪聲繪色地描述著,我聽得一愣一愣,不肯定地問,“李叔,那能是兔子嗎?”
“我哪能呀,這一時心直口快,冇個分寸。”他搔搔頭,有些不美意義,然後持續問道,“月白,你身邊的這位是不是你夫君呀?”
“種甚麼西瓜呀?這段日子也不曉得村裡是遭了甚麼事,田裡的莊稼都被野兔禍害了一半,這如果冇人看著,本年恐怕就又冇了收成。”
二狗子說完話,便和李叔兩小我消逝在暗淡的光芒裡。
“恭喜李叔了。”我說著話,然後問道,“對了,二狗子呢?”
“這很多年冇見,你還是那麼黑呀。”他想拉我的手,看到王玧不善的目光,又把手收了歸去,我鼓著嘴,“二狗子,你彆儘我把柄戳啊。”
“這大早晨,去田頭做甚麼,是種西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