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墨，把手舉高一點。”王玧停下來，走到身後檢察月墨的姿式，指導著。

“你說你要帶著我一起，我就放開你。”

“黑丫頭，你那神情真是嚇人。”

“要不要和青蓮他們說一聲？”

“黑丫頭，趕明兒，我們給他找一個習武的徒弟吧。”王玧望著月墨，對我說，不待我答覆，身後的青蓮搶過話道，“我的四爺，你找甚麼徒弟呀，你不就是一個現成的徒弟嗎？”

“月墨，我帶你去安婆婆那吃好的。”青蓮說完拉著月墨分開了，月墨很順服地跟了疇昔。我曉得青蓮是用心給我和王玧留些私家空間的，這些日子，因為有月墨在，和他也冇有甚麼獨處的時候。

“不消了，我已經給他們留了字條。”

“那我陪你。”

“怎地不消，莫非春錦和你一起歸去嗎？”

“嗯。”他靠著我坐下，然後自發地把頭伸了過來，我看了他一眼，說，“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