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要啊。”月容俄然從門外跑了出去,緊挨著我跪在了夫人的麵前,我被這突來的一幕驚得無措,明顯她已經在門外聽了很長時候了,她看了我一眼後,持續說,“夫人,求你,求你饒了月,春菊,是我打了四少爺,不是春菊。”
“春菊,早晨的事情,武三已經與我說清楚了了,我並不想見怪你,隻是四兒還冇有醒,並且另有些事情我冇有弄清楚,我想等他醒來後再做籌算,你看,如何?”
“你這壞丫頭,本少爺的傷是不是你弄的?”他用手指著我,我望著他,在看到他額上的傷疤,我才驀地想起,他就是昨晚我誤打的四少爺,我剛想說些抱愧的話,卻被出去的夫人搶了先,“四兒,莫要在理。”
夫人不答話,隻是看向四少爺,問道,“四兒,你說如何辦?”
“嗯,是有錯,那你能奉告母親大人,你為何要夜入‘齋居’嗎?”
目送翠竹他們分開後,夫人這才悠悠地開口,對著一旁是我說:
“我,大抵有七八寸。”月容冇想到夫人會有如此一問,隻能假裝平靜地回道,我倒是很必定地說,“十寸的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