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頭頂上響起他飽含深意和切磋的聲音,傷害而撩人,“爺俄然感覺你剛纔那番話聽起來有些耳熟,細心看,長的也有些麵善,我們之前在哪兒見過吧?”
而陸扶桑不曉得這短短十幾米竟然是如此冗長,媽蛋,他那是甚麼眼神?看的她差點繃不住了,向來不曉得走路本來是這麼艱钜的一件事,若不是新仇宿恨一起湧上來,她都不能固執的走到他麵前,的確跟自虐一樣,他就像是一座高不成攀的冰山,想要靠近,不止是要接受被冰凍住的砭骨冷寒,還得麵對隨時會被雪崩滅掉的傷害,想她也是見慣大風大浪的人了,現在,卻被他硬是壓榨出內心深處的軟弱來。
你敢不敢再無恥一點?
媽蛋!
可她又不能退,退就顯得她輸了,她但是豁出去完不成任務的代價也要來找回場子的,她自認做得還算好,特彆方纔那一番回敬他的話,完美。
光顏值就夠利誘的了,特麼的竟然另有這麼讚的身材,老天爺也太偏疼他了吧?
陸扶桑也驚呆了,怔怔的盯著他,內心俄然像被甚麼撞了下,有點慌,有點疼,有點不知所措的茫然。
當然是來回敬你報仇雪恥的,陸扶桑在內心吼完,皮笑肉不笑的道,“姐就是看到你有點獵奇你到底是個甚麼屬性,本來不是基佬,也不是寺人,是個柳下惠呢,嗬嗬,我也是長見地了。”
陸四蜜斯,“嗬……”
陸扶桑眼裡的鄙夷非常激烈,秦燁扯了下冷硬的唇角,忽的往她靠近了半步,如此一來,她在他麵前更顯嬌小和藹弱,因為她需求昂首俯視他。
他是用心的吧?
陸扶桑一呈現,實在秦燁也是看到了,他對女人是無感,可陸扶桑風情萬種的把現場的男人都挑逗的跟發了情一樣,氛圍中滿滿都是荷爾蒙的味道,他又不是個死人,還如何疏忽?
誰知……
秦燁笑道,“本來我們另有一樣的癖好,這也是緣分吧?”
想到這兒,他抱臂,看著已走近的陸扶桑,眼底多了一抹興味和深思。
秦燁忽地笑了,此次不是扯唇角的那種冷硬的笑,而是從心底感覺風趣情不自禁的那種,一刹時,這讓他有種藝術品活過來的冷傲和震驚感。
終究,在他麵前站定,她妖嬈嬌媚的撩了下臉頰旁的秀髮,視野從上往下,先把他撫玩了一個遍,誰叫他看她的?這叫禮尚來往,他隻穿了一條玄色的平角泳褲,古銅色的肌膚大刺刺的暴露在外,大要像是塗抹了甚麼油脂一樣,泛著某種令人眩暈的光芒,勾的人很想伸手去摸一把,另有那傳說中的六塊腹肌和人魚線,的確不要太完美,哪怕她對他不待見,可麵對這麼一盤活色生香的大餐,她也冇法願意的說出個不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