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畫蕊的頭皮,不由得一陣陣發麻:“不管他們相不信賴我們,我們隻要這一條路可走了。”
顧畫蕊搖了點頭道:“不,不必然是他們乾的。這但是一個極大的詭計,是有人想操縱陶族與田族的世仇,滅了田族,從而嫁禍陶族,現在他們又想操縱羅風門,想把羅風門也給滅了。”
陶族的戍守如此森嚴,他們如何出來?她跟陶族的人非親非故,陶族的人,如何會信賴他們?
顧畫蕊想到這裡,頭痛欲裂,她現在不但滿身被捆綁,就連嘴巴,都被一塊布給塞住了,就算想喊拯救,都喊不出聲呀。
陶族作為長豐城獨一的高門大戶,其家宅大門,非常氣度而澎湃,屋頂上的琉璃瓦,在陽光的暉映下,披收回燦豔而奪目的光芒。
羅岩深深地吸呼了一口氣:“以是,我們去陶族,就是為了禁止他們的詭計?”
到了大門口,就瞥見一匹結實的白馬,正捆綁在大樹底下,羅岩將馬牽了過來,道:“快上來。”
羅岩說到這裡,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就開了,一道人影風風火火地闖了出去。
顧畫蕊頓時就點了點頭:“對,就是他們。”
“羅岩?”顧畫蕊看到闖出去的人,禁不住又驚又喜。但是可惜,她的嘴巴叫不出聲音來。
“四位大哥,我隻求你們出來通報一聲,我隻想見到你們的大人。”顧畫蕊氣勢凜然,內心倒是萬分煩躁,這件事情,如果被拖得越久,就越是倒黴,到時侯不但陶族要被滅,羅風門也要被滅。
羅岩皺了皺眉:“顧女人,陶族與田族一貫反目,而我們是羅風門的人,你說我們到來了,他們會不會信賴我們?”
大廳裡,顧畫蕊和羅岩,雙膝跪在地上,而在他們麵前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威風凜冽的中年男人,其他的陶氏族人,則分立兩旁。
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羅岩這才說道:“顧女人,我們想要以普通體例,進入陶族,太艱钜了,我們不如翻牆出來吧。”
但是此時,她心中焦心萬分,甚麼都顧不上了,說道:“快走,我們頓時趕去陶氏家屬。”
“趕去陶氏家裡?”羅岩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這跟他大哥,跟田氏被滅門,有甚麼乾係?
一群仆人一湧而上,顧畫蕊和羅岩,很快就被帶到了陶族的正廳。
“對了,你曉得陶氏家屬在那裡嗎?”路上,顧畫蕊迷惑地問羅岩,固然二人已經在路上,但是顧畫蕊擔憂會走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