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動手腕上包紮的傷口,清楚的感遭到來自那邊的痛苦,顧畫蕊的眼眶,漸漸的潮濕了,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下,砸在她的心上,卻不感覺疼,反而是一種活著的實在感。
鏡子中的她,不再是一副空有表麵的素淨風塵打扮,而是未及笄的少女。
這時,月濃將大夫送到門口返來了,看到床上醒過來的蜜斯,直接跪下,“蜜斯,是奴婢不好,奴婢冇有照顧好你,讓您受委曲了。”
手漸漸往上,難以置信的撫摩那雙眼睛。
久不見迴應,顧畫蕊看了一眼月濃,見她跪在地上,怔怔不作言語,目光中似有驚覺,不由的彎了嘴角,青樓那種處所是最能看清人道的處所,經曆的多了,任何人目光都會變得暴虐。
那青山黛眉,似染上了一層霧,那碧水眼眸,似結了一層霜。
纖細如玉的手指悄悄撫摩慘白的臉龐,少女一樣細緻和順的肌膚,嫩的彷彿能滴出水來,那裡有半分徐娘半老之色。
月濃驚奇的昂首,目光深深的落在顧畫蕊的烏黑的臉上,明顯眉眼如昨,她卻俄然感覺有那裡不一樣了。
割腕?
月濃謹慎的答覆,“蜜斯,從昨兒個起就冇見過萍兒,要不我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