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魅一笑,抬眼瞥了眼身後煙雨閣的招牌,似笑非笑的道:“本日是煙雨閣頭牌,非煙女人的梳攏之期,本公子早早趕來,本想搶個先,哪曉得你的馬車橫衝直撞的,本公子一時心軟,多管了你這閒事,乃至於白白錯過了與非煙女人的緣分,你說,你該如何賠償本公子。”
“是嗎?!那敢問女人,本公子剛纔不過是替這位女人把評脈罷了,怎的到了女人口中,竟成了為所欲為了?”對方將一張冠玉無瑕的俊顏又朝她靠近了幾分,嘴角微翹,唇邊蕩起一絲如有似無的清淺波紋。
對方眸色一斂,側身一個閃避,揮手又欲握住她的另一隻手,董倚嵐早已推測他會來這一手,麵色一冷,手掌將近靠近他的臉頰之時,如同變更了招式,又決計減輕了幾分力道兒,朝他前胸狠狠的擊打疇昔。
“女人經驗的是……”錦衣公子並不放手,麵上倒是輕巧含笑,不慍不怒,讓人無端的背脊生涼。
“一言為定。”董倚嵐瞪著他的臉,一字一頓。
錦衣公子垂眸掃了一眼麵前的銀票,嘴角漾出幾分玩味的笑意,深潭似的眸子裡也是閃過一絲挖苦,抬腳朝董倚嵐走了過來,董倚嵐立即感受一陣激烈的壓迫感,忙前提反射的朝後退了幾步:“女人可知,本公子好色賽過愛財,女人如果真想感激,不如以身相許,本公子更歡暢點……”
董倚嵐自袖中取出厚厚的一疊銀票,遞了疇昔:“本日承蒙公子脫手互助,這些銀票聊表謝意,還請公子笑納。”
言畢竟然伸出右手,想要捏住董倚嵐嫩白的臉頰,董倚嵐嚇了一跳,在場圍觀的人群裡也是一陣驚呼,是可忍孰不成忍。
“女人且慢。”麵前人影兒一晃,阿誰錦衣公子竟然又如同鬼怪般的擋在身前。
“……”
“甚麼雅興,胡言亂語。”董倚嵐不耐煩的想要擺脫他的手臂。
“登徒子,本日本女人是看在你挺身相救的份上,不與你計算罷了,見機兒的從速讓開,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董倚嵐並不想與其多做膠葛,聞言隻狠狠的摔下一句話,便籌辦轉過身去。
董倚嵐這才重視到他身上的一身錦白的衣衫,和方纔飛身上馬的那位倒是有幾分類似,但便是究竟如此,仗著有幾分恩典,便如此猖獗不羈,也實在可愛,即回敬道:“即便如此,公子也不能如此為所欲為吧。”
“公子謹慎!”身後的青衣侍衛見狀也是大吃一驚,正欲把劍上前。
董倚嵐早受夠了他這幅陰陽怪氣的模樣,但眼看著紅綢被他們抱進了煙雨閣,本身哪能放心的下:“公子可知這是都城重地,天子腳下,莫非竟冇有國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