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誰奇怪!”
“能夠,”唐一栗低下頭,斜靠在沙發上,說出的話很輕鬆,輕鬆的背後是血肉恍惚的疼,“放了她不是不成以,你想做好人我成全你,不過,好人要做就做到底,你的第一次互換她的第一次!初夜的故事就聽你的,如許如何,公允吧?”
唐一栗忽的站了起來,酒杯咣噹一聲就摔在地板上,“江航,我說能夠纔算完。”
顧落捏著杯子的指骨樞紐都有些微微的泛白,
噗……噗噗……咳咳咳……
“你……”顧落俄然在喉嚨裡聞到了腥甜的味道,
唐一栗的話足能夠讓她見血封喉,她心中那道難以洗刷的疤,他偏要給她親身揭開,
疼就疼吧,最好一下子疼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