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當天早晨,流年做了一個夢。
濃厚的菸草味道敏捷灌入鼻孔,那味道嗆得流年大腦混亂。
她問他,“蘇漾,你現在人在哪兒?”
流年眼波微閃,說,“但是你現在……”
流年眼眸含笑,敏捷接起,“喂?”
“在宿舍看書啊!”
他看起來很哀痛,很脆弱,讓人有上前抱住他的打動。
五官變得有些含混,但卻模糊能夠辨認那線條都雅的表麵。
流年皺眉,說,“你覺得我想來嗎?如果你不是蘇狀師的弟弟,我……”
跟辦理員申明啟事,辦理員將信將疑,流年將本身的手機號碼和鑰匙都壓在了辦理員處,才被放出去。
“不管是高山溪流,大海冰地,大漠孤煙,草原蒼茫……隻要你想去,我陸黎,都會陪著你!”
風吹過來,有點涼意,流年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環顧四周。
陸黎忙完了票據,或答應以抽出時候,但是她的時候,實在隻限於週末兩天。
……
陸黎笑,“不過,人生的很多興趣,也的確是從繁忙中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