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我做的涼茶你不也說很好喝嗎?”玉秀很對勁地抬了抬下巴。
“錢掌櫃,十文錢一斤,您先要幾斤啊?”她這麼一說,玉棟就明白她是同意的意義了。
“我們酒樓裡,好茶很多,你們這茶……”錢掌櫃有點看不上,他們酒樓裡,龍井雲峰大紅袍,哪一樣不是名茶啊。
玉棟也笑了,“這真是……跟做夢一樣。秀秀,你可真短長,做的泥鰍乾能賣這麼多錢。”
再聽玉秀剛纔提到鎮上的幾家酒樓,他本來到嘴的報價,又噎歸去了,這意義是本身的代價如果不對勁,他們還籌算再去問其他酒樓去?
“哥,我算下來,感受賣活泥鰍,一文錢兩斤比較合算。”她抬高聲音,湊到玉棟耳邊說,“兩三斤活泥鰍,才氣做一斤泥鰍乾呢,我們又不是油炸的,油炸的吃分量,再說我們還得貼工夫。我去幫人拾麥穗稻穗,一天也有很多呢。”
“你們做的泥鰍乾,我給五文錢一斤如何樣?”錢掌櫃給出了一個價。
“是啊,我們這些泥鰍乾,您放個十天半個月的,隻要彆沾水包得踏實,味道不會變的。”玉秀自誇了一句。
顏慶江歡暢地點頭,“我來,這些,我來!”他搶著將木頭扒拉到本身邊上,努力地要乾活。
本來兩人走開後,顏慶江挪到邊上,一屁股坐地上,開端接著忙活。
玉秀看他那模樣,哈地一聲笑了,“哥,回神啦回神啦,我們賣了二十文錢的泥鰍,拿到了三十文錢。”
不過,他們到底隻是孩子,再說這賣泥鰍乾的買賣,也不知能不能做起來,十文錢她還是對勁的。
玉淑和玉梁回到家,傳聞泥鰍乾賣錢了,都喝彩起來,十文錢啊,這可比鐵蛋他們多多了。
“先拿個五斤吧?你們家裡現在有多少啊?”
玉秀將這兩天做的泥鰍乾拿出來一稱,兩斤掛零。
她本來是想著玉棟和玉梁不愛喝開水,老是涼水喝下去,做成如許清冷的,他們能夠愛喝點。可錢掌櫃都能來買她做的泥鰍乾了,那這茶,還是能夠順帶推一下的。
這消暑茶,也是玉秀宿世調配的,特彆是薄荷等,都是將味道炒入茶葉中,這當中的比例調配,卻不是好把握的。
“哥,你急甚麼啊。我跟你說,錢掌櫃那兩斤拿歸去,必定是試賣的,如果賣得好,他後天就來跟我們定長約了,如果賣的不好,那後天來不來還是兩說呢。”
“行。”玉秀收起三十文錢,又拎了一包茶出來,“錢掌櫃,這茶就是剛纔您喝的,是我們本身做的消暑茶。來酒樓點泥鰍乾的,您就每人送一杯這茶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