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內心嘲笑,麵上卻更惶恐無措,“金大人,我們,我們不求彆的,隻求我兄長能安然。我家買賣的五成銀子……隻是請大人幫著打通樞紐的,若不敷,您再說。”
“不知顏娘子請本官來,所為何事?”金元宗咳了兩聲,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穩下心神,端起官架子問道。
半晌之間,金元宗拿定主張,正了正身子,驚奇地說道,“本來是你們!本官還當是哪個顏家,本來是你們啊!”
玉秀忍了噁心,漸漸坐下。
“這世道,人不為己啊!這兩人是介弟的師兄,令兄一出事,兩人就前後離京了。這年初,又有幾個情願仗義援手的啊?”
這顏家銀子很多,二公子現在還是用銀子的時候,這顏玉秀長得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