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掌櫃,我對開鋪子不太清楚,其他的事還得費事您指導一二。”
玉秀下了馬車,跟錢掌櫃說本身找了個女掌櫃,又將九娘之事說了一遍。
可不是要膽氣嗎?胭脂花粉鋪子,讓個甚麼都不會的青樓女子做掌櫃,這不是拿銀子砸著玩嗎?的確是兒戲。
“娘子這話說得豪氣。實在,我們買賣人,有錢輕易,可真趕上事情,總有錢夠不著的處所……這個我不如娘子啊。娘子年紀小,可境遇好有福分,聽老錢說,您哥哥和武舉人家四公子是師兄弟,您弟弟又是大儒唐赫章的關門弟子,都是少年才俊啊。”
這小娘子,一點也冇這年紀的女人該有的內疚,落落風雅地任人諦視,彷彿無事能入她眼。
玉秀趕緊謙遜了幾句,沈莛話鋒一轉,終究問到了正題,“顏娘子,傳聞您也和靖王府、成王府的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