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回過神，矜持地點頭，“也就舉手之勞，不消多禮了，何況你弟弟但是我表哥的師弟了。”

周明感覺她那安撫有點哄小孩的味道，可嘴角，還是忍不住翹起了，算她還曉得好歹。

年前他傳聞，連登州謝家的謝惠靈，都拜在唐赫章門放學習了。玉梁竟然是唐赫章的關門弟子，那將來前程不成限量。

周明那句話話音一落，玉梁轉頭問唐赫章，“先生，你真情願收我？不是騙我吧？”

“我不要她們！我不要！”

如果還是當年當丫環的時候，彆說是聽幾句刻薄話，哪怕真被打耳光，她也能受著。可兒受追捧風俗了，氣性就大了，她氣到手腳一陣發冷，隻想讓人把樓下那些人打出去。

“我不怕疼！”玉梁大聲說。

周明撲哧一笑，“小四，你就不能有點出息，說不會挨罰的？還不怕疼，討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