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則,對趙衍,何嘗不是一種利誘。
蘇瑜方纔那樣戰役貴妃說話,王氏作為長輩,又是鎮寧侯府的當家主母,現在她將蘇瑜拉至無人處怒斥一番,的確再普通不過。
蘇瑜朝陸清灼嘲笑道:“表姐和三殿下有私交,為何偏要拉上我!你都說了,我幫皇後,乃是仗義執言,再說,皇後孃娘可不止三皇子一個兒子!”
陸清灼如此一問,身側幾小我不由豎起耳朵。
皇後隻得笑著應他。
竟也吃得下!還吃的這麼苦澀!
王氏就唏噓道:“是說好了,可誰能想到,你竟然同平貴妃給杠上了!不過擺明一個態度,也不消就當真劍拔弩張啊!”
出了大殿,王氏吃緊走到蘇瑜跟前,一把拉了她的手將她拖至一處無人的樹蔭下。
坐在命婦席中的王氏,目睹她家蘇瑜懟了平貴妃一通後,兀自冇事人似得該吃吃該喝喝,頓時內心長了一片草!
而陸清灼身側幾個側耳聆聽的人,更是被蘇瑜這第一句話裡驚人的資訊引得對陸清灼紛繁側目遐想連篇。
更可貴的,這七巧小巧表麵雕花刻草,內裡層層疊疊,共分九層,每一層都環環相扣卻又錯落有致,間隙裡,可見最內裡滾著一個圓潤的紅珠,一時難辨質地。
可……也不能在皇前麵前落了麵子!
皇後冷哼,“大不敬?既是mm如是說,那我也無話可說了,此事我斷不得,便由陛下定奪好了,也好讓蘇瑜到禦前問問,甚麼叫朝堂改姓!如何?蘇瑜為本宮說上幾句公道話,就叫朝堂改姓,那mm感覺,這朝堂本來是何姓!”
王氏聞言,眉頭微蹙,目光頓時在人群裡搜尋起沈家的人來。
正心頭千迴百轉,二皇子趙鐸便替平貴妃鋪下台階,朝著皇後一笑,道:“母後曲解了,兒臣母妃那裡是要治蘇大蜜斯的罪,且不說蘇大蜜斯並無衝撞之意,單單鎮寧侯府世代忠良,也不能寒了朝臣的心。”
這孩子是至心大啊還是不知害怕啊!
說著,不及皇後作答,趙鐸轉頭叮嚀身後宮人,“去,呈上去。”
蘇瑜一席話,句句釘在平貴妃七寸之上,皇後聽著,心頭連連獎飾,隻覺暢快非常。
結果細思極恐,平貴妃不由背心沁出一層盜汗,眼角餘光去看蘇瑜,隻見她麵色安靜,平貴妃更加氣恨的牙癢!
“她不會,三嬸放心!”蘇瑜篤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