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要將證據把握在手中,封肅辰便能夠讓封氏來回死好幾次。封名臣隻會威脅他,也不想想,他本身也是本身難保!
哪怕是現在,他也不能閉眼。
他看起來,就是一個平淡非常的中年人,落魄又不幸,像是被抽走了精氣神。
“不止是我,你也是……”昂首看向封名臣,慕南海膽顫心驚的說道,“封家的屁股不潔淨,想必之前就留下了很多把柄在封肅辰手裡。這一次,封肅辰把你的外室抓了三個在手上……你莫非不是要禱告你的外室在跟著你的時候冇有甚麼貳心,不會把你做的那些臟事抖落出去?”
那小我太可駭!
“你不會是打退堂鼓了吧?”封名臣冷眼一掃,鄙夷地看嚮慕南海,“我警告你,現在你和我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你最好給我誠懇一點!要曉得,你的把柄還在我的手上,嗬……如果封肅辰和慕晚晚曉得你做過一些甚麼功德,你感覺他們會等閒放過你嗎?”
慕晚晚當真思慮著,感受本身離本相越來越近。
……
隻是一根手指?
對了……
“廢料,一群廢料!”將手中的菸灰缸狠狠砸在地上,封名臣氣得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幾近七竅生煙,指著站在麵前的人怒罵,“你不是說了打算天衣無縫,隻要慕晚晚一死,陳雪兒就能上位嗎?!”
“以是……我們纔要合作!你要好好的聽我的話!”封名臣暴露一絲猙獰的嘲笑。
言下之意,打算失利,還得怪在封翌陽的手上。
當封肅辰用冰冷鋒利的眼神看著他,當他那陰暗非常,彷彿完整冇有人道的存在的瞳孔將他覆蓋的時候,那一刻他的腦筋已經停止了思慮。
聽到封名臣的詰責,慕南海啞著嗓子開口,“慕晚晚是從封翌陽的手裡逃出來的。”
腦袋轉得緩慢。
他另有把柄在封名臣的手上……
慕南海沉默,眼神倒是不覺得然。
每一次想到,他都悔怨得想死!
不過……就在慕晚晚抽絲剝繭地追隨本相的時候,另有其彆人一樣的頭疼!
一閉眼,封肅辰那如同魔神普通的雙眼便呈現在他的腦海中,每次一想起,他就感覺本身斷掉的手指痛得將近爆掉,並且一次痛得比一次狠惡,叫他完整冇法接受。
或許是比來身心都飽受培植,現在的慕南海麵色陰沉,一張臉上冇有甚麼赤色,完整冇有了常日裡那種溫文儒雅的風采,更彆說談笑風生的安閒自如了。
站在封名臣麵前的,恰是被封肅辰一刀削掉一根手指的慕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