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圖上的時清歡,懵懂無知,還是笑容如花……
一邊說,一邊不耐煩的伸手去拉她。
照片是夏季拍的,時清歡紮著兩條麻花辮,耳朵上還帶著耳捂子,雙手捧著一隻很應景的烤紅薯,嘴巴咧開,暴露甜甜的淺笑。看這裝束,有些過期了,是幾年前風行的模樣。
但是這快感冇有持續多久,隨之而來的是胸口的陣陣悶痛。
盯著麵前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楮墨不得不承認,她真是標緻。女人、標緻的女人,楮墨見的多了去了,但他活到現在,還冇有哪個女人能夠和她相提並論!
時清歡一怔,握著刀叉的手僵了一下。
那麼,她總不能活活把本身餓死。
五年了,她丟棄他,五年了……
“起來。”楮墨言簡意賅,“跟我上樓。”
楮墨有種歹意的快感,嘴角一勾,“哼!”
這個女人,如何會不熟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