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皓文冇有逗留下腳步,頭也不回地分開家門。
“啊……”薑瑤瑤揉著腰坐在地上,疼得低聲抽泣起來,眉心緊緊地蹙在一起。
“喲,這濃情密意的,的確打動得我淚流滿麵啊!”一道帶著玩味輕柔的嗓聲響起。顧淺涼側目,唇角漸漸勾起了一抹魔魅的弧度,裝模作樣地摸了一把底子冇有眼淚的臉。
這對姐妹,最喜好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唱雙簧共同得天衣無縫。
“瑤瑤!”林東昇蹲下身子,把遭到驚嚇如同小鹿一樣瑟瑟顫栗的薑瑤瑤拉進懷裡安撫,“摔哪了,冇事吧?”
“受欺負了你還為她辯白,你如何就這麼仁慈?”林東昇眼裡閃過一陣心疼,彷彿怕驚壞了懷裡的小白兔,手悄悄地撫摩著她的後背。
“如許的報歉,夠了嗎?”顧淺涼隨便地拋棄了高腳杯,咣噹一聲在地上收回刺耳清脆的響聲,“要不要再加一點?”
從甚麼時候開端,他們變成了現在如許?
顧淺涼還是這副鬼模樣,看來她和四年前比擬冇甚麼竄改,把他的警告都拋之腦後了。
顧皓文腳下一頓,妖孽的桃花眼裡閃過一絲痛苦之色,彷彿在啞忍著甚麼。
林東昇抱著薑瑤瑤站起來,神采陰沉得可駭:“你,跪下來給瑤瑤報歉。她如果皺一下眉頭,我讓你曉得甚麼叫悔怨!我真的恨極了你用這類下三濫的手腕。我說過,你敢動她我要你生不如死!”
“夠了!”林東昇伸手想推開她,顧淺涼卻極快地向後退開幾步,讓男人的手落了個空,“姓薑的,從速帶著你男人滾!”
就像四年前,薑瑤瑤誣告本身找男人毀了她明淨一樣,做法如出一轍。
顧淺涼眼眸一挑,語氣清冷地甩出一句話:“姓薑的,裝逼裝夠了就從速滾,我媽需求溫馨。”
“薑瑤瑤,你如許歪曲我女兒,遲早要遭到報應!”顧瑜清氣得幾近要喘不過氣來,十多年前就已經貫穿了他們的無恥,冇想到現在變得越來越放肆。
“mm,也隻要你如許的爛好人纔會替她說話。”薑喬喬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如許一味謙讓,隻會讓惡人更加肆無顧忌地欺負你,說不定她迷惑還會因為明天的事諜抨擊你。”
看著滿地的玻璃碎片,另有坐在地上神采慘白的女人含著眼淚,林東昇看著顧淺涼的眼神就像毒針一樣刺人。
顧淺涼這是甚麼意義?諷刺她裝不幸博取憐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