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於葉抒懷現在還記得,回到公司後,程曉一臉“不消解釋,我都懂”的神采。
她笑容頓時一收,“抱愧,我在等朋友。”
醒來後,葉抒懷竟不知身在那邊,回想起夢中場景,隻感覺心中微慟,但卻想不起來夢見了甚麼。
“喂,哪位?”
陸承泓對她最是敏感,有所發覺,邊開車邊道:“出甚麼事情了嗎?”
曲其瀾自下而上的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挑,笑了笑:“說我嗎?”
那天午後,陽光暖和,夕照的餘暉自窗戶中投入。自從病倒,為了製止傳染,她再冇有機遇打仗內裡的天下,最多,每天站在窗邊,看著院子裡那些漫步的人們,就彷彿有風吹過臉頰,乃至帶著青草的沁香。
葉抒懷頓了一下,還是坐到後車座上,隻是一起上態度都不大天然。
和你有關。這句話,她冇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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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承泓冇有說幾句話,“嗯嗯”幾聲,彷彿和那邊的人商定了甚麼,很快就掛了電話。
伴著夕照垂垂西沉,葉抒懷也漸漸閉上了眼睛……
陸承泓握著方向盤的手突然握緊,臉上閃過一絲陰霾,又很快輕笑一聲,“胡思亂想的吧,睡覺的時候放一個橘子在枕頭邊上,有助就寢。”
明天的夢固然已經不清楚,卻始終壓在她心上,沉甸甸的,無處傾訴。聽陸承泓問了,葉抒懷忍不住道:“彷彿是夢見我抱病,死了。”
這時,門那邊傳來又一聲“歡迎光臨”,曲其瀾看疇昔,眼睛一亮,款款起家。
大朝晨的,誰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