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晚不能陪在身邊老是掛記,每日醒來後,第一句話便是問丫環,可有動靜傳過來。
文晴笑著道:“奴婢這就是摔傷了,落了點子皮外傷罷了,也不曉得怎的竟虛的犯困,睡得沉沉,本日一早倒比常日裡晚醒一個時候,醒來天都大亮了。”
禮親王妃卻讓丫環也搬來一個雙開的紫檀木多層金飾匣,道:“冇吃驚嚇莫非就不興你皇祖母心疼你,犒賞些東西了?你現在真是花朵般的年紀,就該多戴點金飾,打扮的富麗一些。這對綠鬆石的耳鐺就不錯,襯你的膚色。另有這支點翠寶石步搖,你瞧,多都雅啊。”
顧卿晚翻開藥盒,看了兩眼又湊至鼻端聞了聞,眸光微閃。
這日她用過早膳,正在院子的陰涼地兒活動腿腳,就見文晴一臉是笑,歡歡樂喜的衝了出去。她臉上的傷,顧卿晚又給了藥,倒是另有些淺淡的陳跡,但笑意滿滿的模樣,卻使得那傷都不顯眼了,看在顧卿晚眼中,她的確整小我都在放光。
先前並冇有任何聖旨的動靜,乃至於秦禦聞訊也不曉得這時候為何會有聖旨,不過顧卿晚這個模樣,禮親王和禮親王妃還讓她去前頭接旨,可見是前來宣旨的寺人要求的。
王德全笑意微僵,旋即抖了抖手中聖旨,道:“開端吧。哦,對了,皇上口諭,郡王妃身子重,能夠站著領旨。”
現在聽聞秦禦俄然將迎夏給打發了,顧卿晚還是有些吃驚的,道:“她做甚麼錯事了嗎?”
現在她盯著禮親王妃,道:“母妃不考慮旁的外在身分,就隻說母妃本身,您莫非就不想王府中清清爽爽的,不讓那些女人總到您的麵前晃,讓父王隻守著您一個嗎?”
但願秦逸不要曉得,連她都拿他這個做大哥的當擋箭牌了。
秦禦倒是可貴的好脾氣起來,顧卿晚生機,他柔聲哄著,顧卿晚和他嗆聲,秦禦竟還能笑著逗她,孩子已經下移,壓迫膀胱,顧卿晚夜裡要起夜幾次,他每次都比她先醒來。
顧卿晚卻瞪眼,道:“誰說的,我生的,如何能夠會醜?你兒子才醜!”
秦禦見她確切也不像會生的模樣,便扶著顧卿晚一起到了前院。來傳旨的是秦英帝身邊的總管寺人王德全,見兩人到了,頓時笑容滿麵,站了起來,道:“郡王妃快生了吧?實在是對不住,奴婢也是秉公辦事,按端方來,還請郡王妃擔待一二。”
文竹忙擦了擦手,上前扶著顧卿晚,道:“也就是郡王妃,對奴婢們當真是好,旁的哪有奴婢抱病,主子接二連三的疇昔看望的。奴婢們跟著郡王妃真真是有福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