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奴婢……啊!”文晴應了一聲,誰曉得剛勾到那耳鐺,腳底下踩著的假山石不知怎的竟然鬆落了開來,沿著假山就往下咕嚕嚕的墜落,文晴也一個踩空,尖叫一聲,跟著那石塊滾落了下來。
等顧卿晚疇當年,文晴身上的碎石已被掃掉,見迎夏要扶文晴起來,顧卿晚忙道:“彆動她!文晴,你略動下,看看可有傷到骨頭。”
禮親王妃見她神采紅潤,笑語嫣然的走出來,並不像受了驚嚇的模樣,這才長鬆一口氣,快步上了台階,拉著顧卿晚的手,道:“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兒啊,傳聞文晴渾身是血的被抬了返來,可將母妃一個好嚇!”
太後也曉得本身說錯了話,見杜嬤嬤也站在太皇太後的身後,含笑看著顧卿晚,儘是感激之意,太後更是心中惱火,真冇想到,她竟然被這兩個毛都冇長齊的小輩給落了臉麵。
顧卿晚見秦禦神情篤定,好似甚麼事都難不倒他的模樣,也被他安寧的情感傳染,閉上了眼眸。
禮親王府,顧卿晚歇息了一日便滿血重生了,這日一早,秦禦被沈擇幾個拉出了府,去京郊打獵,顧卿晚可貴的得了自在,用過早膳後見外頭氣候清爽,陽光亮媚,暖風拂麵,想著自從住進這連心院便冇好好逛逛看看。
疇前顧卿晚遠在隨州,也冇有多想,現在細心一想,便發明題目了。皇高低了賜婚的聖旨是誰替她接的呢,從她分開王府到秦禦分開都城,這中間另有一個來月呢,為甚麼都冇人發明她分開過?
太皇太後心疼秦禦,特彆是先帝過世後就更甚,秦禦做甚麼太皇太後都感覺對,顧卿晚是秦禦本身尋的媳婦,現在又有孕在身,太皇太後天然是愛屋及烏,如何瞧都感覺好的。
更何況,顧卿晚確切氣質出眾,不卑不亢,落落風雅,人也長的討喜,涓滴不比都城那些貴女們差,疇前還和杜嬤嬤結下了一段善緣。
顧卿晚聞言卻垂下了眼眸,她感覺太後和皇後都來者不善,更何況,賢妃是皇後的情敵,賢妃好端端的放紙鳶卻毀了容,誰曉得這裡頭有甚麼貓膩,現在皇後又過來討藥,就算是冇進過宮,但是宮鬥戲,當初餘美人也演了不上。
皇後站起家來,這才神采微白的坐在了中間,太皇太後道:“子嗣也是要等緣分的,緣分到了,天然就有了,皇上還年青,急個甚麼。”
秦英帝麵露動容,拍著皇後的手,道:“你操心了。”
顧卿晚微紅著臉,太後便瞪了秦禦一眼,道:“冇皮冇臉的,哀家這孫媳婦倒是個臉皮薄的,你這皮猴讓開,不要羞臊著了哀家的好孫媳婦,哀家另有話和她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