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禦身上淤青疊著淤青,彷彿入目是冇甚麼無缺的處所了,顧卿晚不覺抿唇一笑,道:“那也是你該死,我大哥如何不去揍旁人?誰讓你搶了他mm呢。再說了,我大哥已經部下包涵了,不然你現在不竭幾根筋骨如何能夠?”
秦禦卻捨不得她再吃力兒,將顧卿晚按了歸去,道:“我去讓宋寧上藥,纔剛想起來,這藥膏既有活血化瘀的服從,你便沾不得。我去讓文晴從速通風散散味,再打盆水來,你快些洗洗手。”
顧卿晚略挑了挑眉,明麵上秦禦是因為護駕受了重傷,這纔出京療養的,現在他返來的動靜,明顯也轟動了朝廷,想必那幾個穿官袍的大人就是秦英帝調派來的。
那幾位大人也擁了上來,秦逸如何肯讓他們靠近秦禦,當即便揚手道:“來人,二爺傷寒在身,還不快送二爺上馬車,船上風大,弟妹身子重,也快上車吧。”
那邊,顧卿晚已和禮親王妃相互挽動手往屋裡去了,禮親王掃向顧卿晚,見她薄弱的春衫下肚子高高鼓著,頓時也鎮靜了,丟了秦禦便跟了上去,幾步走到了顧卿晚的另一邊,道:“哎呦,本王這大孫子長的不錯啊,我說老二媳婦,這到底是幾個月了,快生了吧?好!好!”
船艙中,秦禦脫了衣裳,身上隻穿戴一件綢褲,趴在床上,顧卿晚正騎坐在他身上,往他身上的淤青處拍藥膏。
顧卿晚走了疇昔,體貼的俯身問道:“如何樣?”
就像大哥,明顯內心憤恨秦禦,但因為她諒解接管秦禦了,大哥還是冇有真出甚麼殺招。
“嗯,真舒暢……”
是啊,她如何也冇想起來。
禮親王見他悶哼,那裡曉得他是昨夜剛被大舅哥清算了,還當他皮癢,又跟他這個當爹的對著乾,用心哼哼的,當即禮親王就又拍了兩下,道:“小子,出門一趟,你還真將本身個兒當病秧子了?你再跟老子哼一聲嚐嚐?!”
“我的胎穩著呢,哪有那麼嬌弱……”活血的藥膏碰一些,還不至於就早產了。
顧卿晚掩唇笑了笑,實在她曉得,大哥的武功當然比秦禦高,但是若非秦禦情願為她低頭,仰仗本日船上那麼多王府侍衛和暗衛在,大哥也甭想碰秦禦一根手指頭。
秦禦卻已站起家來,一邊兒往身上加衣裳,一邊兒道:“謹慎謹慎些老是好的,我忘了這茬,你不是學醫的嗎,如何也給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