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悅嫻端著一碗燕窩粥出去,就見顧卿晚兩邊耳朵上各夾著兩根筆,手裡還拿著木尺,正在紙上比劃著甚麼。
顧卿晚笑了笑,道:“不是沈公子幾個也要入夥呢,總不能除了出銀子,甚麼都不做吧。我讓人去長公主府送個信,請沈至公子問問這事兒,我們先去仙嶽樓用午膳,下午聽複書便好。”
現在瞧著莊悅嫻再度因她竟然彎下脊梁,又向陳嬤嬤下跪,顧卿晚的眼睛一陣刺疼,捏緊了拳頭,狠狠吸了兩口氣,這纔回身悄悄又分開了花廳。
顧卿晚頓時眼眶便是一紅,心中像是被鈍鈍的匕首一點點磋磨過普通,疼入骨髓。
他言罷,撫了撫顧卿晚的頭髮,掃開她不甘心的拉著他衣衿的手,跳出窗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