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晚正想著,卻聽秦禦又道:“隻是,令愛雖好,本王的身邊缺不缺婢女的事兒,卻也不是本王本身說了算的。趙將軍出自王謝,也該曉得,這各府內宅都是有端方的,這一等婢女的位置向來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爺得問問爺的第一大丫環,看看府裡婢女的位份可有空餘。”
外頭趙勇遲遲不見秦禦言語,不覺謹慎翼翼的提示了下,秦禦這才收回視野,看向了趙勇,道:“令愛嬌俏動聽,柔婉知禮,是個好女人……”
秦禦頓時挑唇對勁一笑,卻道:“卿卿,小彆勝新婚,爺現在抱著你方知此話說的不假。”
她這幅模樣,讓他直想不管不顧,就在這馬車上便辦了她,重拾那種蝕骨*,水乳融會,你中有我的感受。
他望去,卻見荷包是平常的元寶形,用的料子是青蓮色帶竹葉暗紋的雲錦,上頭卻繡著一叢月色下的竹林。
顧卿晚見他如是,便知方纔那樣還真是為荷包的事兒計算,她不但有些後怕的微攥了下雙手。
顧卿晚聞言有些愣神的抬開端來,驚詫的看向秦禦。
趙勇聞言麵色一變,去見車窗後,秦禦的俊麵上如同北風忽卷,已是一片清寒之色,雙眸微眯,鋒利的目光第一次落到了趙月嬌身上,忽而開口,道:“就憑本王情願!”
一瞧這荷包便是用了些心機才做成的,秦禦麵上頓時便有了些笑意,拇指在荷包的繡紋上撫了撫,方纔抬眸看向顧卿晚,道:“還算你有些知己。這荷包做的不錯,誰說和爺身上衣裳不配的?爺這等麵貌氣質,要甚麼搭配,如何穿戴不是玉樹臨風,風騷俶儻?”
本來綠水鎮住的人家就是寨子裡匪賊的親眷,是跟著盜窟漸漸從一個小山村生長成小鎮子的,因這邊鬨強盜,四周也冇人敢靠近,荒地也有很多。
這些天兔兔一向在盜窟裡頭陪著顧卿晚,已經好久未曾見過秦禦,提及來小東西還真冇分開過主子如許久過。
她略有些驚奇,心中略微一動,倒有些瞭然起來。
女人的髮髻已經因這一番密切狼藉開來,青絲堆在腦後,映托的肌膚粉嫩,從眼角到兩靨遍染上了一層靡麗的緋色,眸光如水,唇瓣微腫,紅的妖豔。
想秦禦,彷彿還真冇有。
如許順理成章,一舉兩得的事,顧卿晚想不出任何來由,秦禦會回絕。
她身上穿戴很平常的女裝,頭上帶著帷帽,渾身諱飾的嚴嚴實實的,繞是如此,剛進了營地,還是引得了很多人指指導點的盯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