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月嬌頓時便笑了,道:“還是姐姐想的全麵,金瘡藥呢,姐姐快將金瘡藥拿給我!”
秦禦聽顧卿晚認錯,倒冇再進一步行動,隻是還是盯視著她,那意義很較著,她若再說不出讓他對勁的話來,他便要親手好好教誨下她了。
更何況,現在大當家那邊已經有些端倪了,她可不想就此放棄。
和顧卿晚所料想的一樣,翌日一大早,秦禦剛被程二爺派人叫走,趙月嬌便帶著丫環來了。
她說著給趙月嬌倒了杯水,方又道:“不瞞mm,我外祖家中是開藥鋪的,我從小跟著外祖母識了很多草藥,背了很多草方,我就漸漸發明,好多草藥都有美肌膚的感化,我做的香膏裡頭,但是放了我用草藥秘方熬製的藥膏的,這平常的香膏如何能比得過?”
秦禦卻目光沉沉盯著她,道:“連身邊的丫環都敢如此對你,這就是你說的,和你非常投緣的趙大蜜斯?”
“我承諾趙大女人的,殿下也不想讓我做失期之人吧?不是她逼我給她做香膏的,是我和她投緣,主動承諾幫她做的,我已經好久冇和同齡的女人家說話玩鬨過了,殿下就由著我吧,好不好?好不好?”顧卿晚撒嬌的搖著秦禦的手臂,言罷,還靠疇昔主動親了下他的臉頰。
半晌,趙月嬌的丫環,叫薔薇的跑了出來,衝顧卿晚道:“香膏呢?你交給我就成,我會拿給我們大蜜斯的。”
她話冇說完,趙月嬌便出聲道:“好了,薔薇,你先出去吧。”
尤四爺哈哈笑著,拍了拍秦禦肩頭,道:“就曉得宋兄弟是明理之人,如此,我們兄弟想請弟妹去診治大當家的,想必宋兄弟也不會反對吧?”
顧卿晚回握著趙月嬌的手,道:“月嬌mm說的甚麼話,我如果計算,也不會還給月嬌mm調弄香膏啊,實在我第一眼瞧見月嬌mm就感覺投緣呢。”
顧卿晚回身走向秦禦,誰知剛走兩步,就聽身後院子裡傳來一聲慘叫。
她說著又要來拉顧卿晚,顧卿晚忙退後了兩步,道:“大當家的傷了,應當找端莊的大夫,我不過背了些草頭方,又識得幾根草藥,即便月嬌mm信賴我,旁人也不會讓我給大當家的治病的。更何況,我真不可的。”
秦禦被她磨的完整冇了脾氣,到底輕哼了一句,道:“一會子出門爺陪著你。”
固然出去會有必然的傷害,但是,顧卿晚也不想就在這院子裡坐享其成,坐等秦禦搞定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