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驕妃_116 困守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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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有勇氣,改名換姓,逃掉後一輩子都活在陰暗處。不然,她就得乖乖的呆在他的身邊。

顧卿晚身子僵住,刹時像被彈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普通,即便再不甘心,竟也毫無體例可施。

顧卿晚聽秦禦一口一個蠢的,直氣的身子打擺,可她內心實在清楚。秦禦說的冇錯,就算是禮親王府的政敵,也不成能將心機動到一個奴婢的身上,用一個奴婢去攻殲偌大的王府,這和用一粒灰塵就想擊碎巨石一樣,不管如何策劃,都不成能勝利。

秦禦瞧都冇多瞧一眼,掃落了床帳,鑽進被子,重新摟了顧卿晚。他閉上眼眸,竟也瞬息間便睡了疇昔。

足衣被蹬掉了一隻,有一邊綢褲翻卷著湧到了腿彎,交疊伸直的小腿,小巧小巧的足踝,嫩白如玉雕的腳丫,連成纖長玉潤的一線,冰肌玉骨,惹人遐思。

她隻一下下捶著秦禦,口中也罵累了,乾啞著聲音喃喃著。

屋子裡冇有掌燈,這會半夜已經很深了,方纔床帳被揮了下來,床榻間光芒更加暗淡。顧卿晚未曾練武,天然不像秦禦,有夜色中視物的本領。加上她雙眼腫痛的短長,一時候竟冇法將近在天涯的秦禦看清。

她這般模樣,秦禦本來也冇想著真如何她的,現在見她渾身半裸著,背對他躺在那邊,也冇扯條薄被擋住本身,一副頹廢悲觀的模樣,秦禦就更不會對她做甚麼了。

她就是不明白,秦禦要甚麼女人冇有,為甚麼就非得抓著她不放。情願做妾的才子美人多的是,他做甚麼就非得和她膠葛不休。

他言罷,回身便進了屋。將瓷瓶放在了桌上,親身去淨房兌了一盆溫水出來,給顧卿晚擦拭了臉頰和脖頸,上了藥。又換了盆水,這才洗濯了手腳。

紙張入水,飄了一下,很快水滲入上來,墨跡氤氳開,筆跡越來越恍惚,那血指印也變成了一縷殘紅,和暈染開的墨色攪弄在一起,在水中伸展,很快便冇了半點陳跡。

就如許,她還感覺他可愛狠心,恨不能讓他去死。豈不知,他秦禦活了快二十年,獨一的那些耐煩寬大和顧恤已經都用在了她的身上,他真正狠辣殘暴的模樣,她又何曾摸到半點邊兒?

他先是瞪大了眼,接著直接閉上眼,將頭垂進了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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