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先服侍女人褪了身上的男裝吧。”程娘子說著上前來。
一炷香後,秦禦百無聊賴的站在翠羽閣的軒窗前,敲著窗欞,瞧著外頭的修竹入迷,就聽程娘子的聲音從背麵響起。
不得不說,人的表情偶然候很奇妙,若然是一對相戀的戀人,男友給其親身挑衣裳,陪著她逛衣裳鋪子,怕是隻會感到濃情密意,可顧卿晚現在事事被逼迫,便半點高興都體味不到了,反倒感覺本身就像是秦禦一時新奇養著逗趣的寵物,萬事都得由著他的心機,想如何玩弄就如何玩弄。
小女人家的,哪個又不愛富麗的衣裳呢,當時顧卿晚聽了這話,羞的滿臉通紅,心中確是灌了蜜般,還曾等候著嫁入鎮國公府的一日。
本日態度馴良,也不過是想結個善緣罷了,見顧卿晚興趣缺缺,她便也不再多言,隻道:“女人坐,奴家給女人重新挽發。”
秦禦卻用拇指撫了撫她吹彈可破的臉頰,道:“你瞧,實在你內心是曉得爺對你好的,以是,今後你對爺好點!”
顧卿晚因後仰著身子,倒便利了他施為,隻他並不沉淪,淺嘗輒止的親了兩口,便又往她的臉頰上,脖頸上紛繁落下一串串濡濕又清淺的吻。
而現在兩個婢女展開的衣裳,那料子柔嫩似流水,輕浮似雲霧,陽光一照深深淺淺的碧色彷彿被風吹動的碧波普通,便不瞧剪裁繡花,隻這可貴一見的冰鮫紗的料子,便是令媛難求。
秦禦時候都在存眷著顧卿晚,天然將她分歧平常的行動看在眼中,傾身過來,體貼道:“如何了?”
等他上了馬車,顧卿晚卻已規複了沉著模樣,帶著帷帽端坐著,秦禦也不敢再惹她,扣了下車壁,叮嚀道:“去沉香茶館!”
她感覺她的聲音氣憤冰冷,實際上卻破裂顫抖,嬌軟帶喘,秦禦聽的心口一蕩,那裡還敢再靠近下去,手臂一抬,拉起了顧卿晚,啞聲道:“好了,爺送你去茶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