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深深哈腰作了個揖,禮親王妃一時並冇有喚起,而是看向她身後一樣施禮的宋寧,道:“你怎也跟著過來了?”
見宋寧在前,顧卿晚在後過來,那陳嬤嬤便擺了擺手,不再理睬圍在中間奉迎的惜薇和惜芹二人,上前兩步迎了過來,道:“王妃在秋爽院等著呢,沈公子請隨老奴來。”
她也算是做了兩輩子的女人了,女人每月來一次月事是甚麼感受,她太清楚不過了。
宋寧便回道:“二爺聽聞王妃傳喚沈清,便讓部屬也跟著過來,想著王妃八成會擔憂二爺的傷勢,讓部屬一併過來,王妃如果有所垂詢,也好細心答覆。”
禮親王妃聽她如是說,神采略好了一些,卻道:“行了,本王妃不是好虛禮的人,傳聞昨日你還在義親王府上傷了腿?那便莫跪著了,起來回話吧。”
禮親王妃聞言抿了抿唇,目光在顧卿晚的身上一掃而過,心中和陳嬤嬤想的一樣。
那帳幔頓時便從梁架上被硬生生拽了下來,顧卿晚顧不上看四周各種目瞪口呆的麵龐,更顧不上這花廳中刹時詭異莫名的氛圍,將那帳幔扯到了身邊,便衝禮親王妃又是一禮,道:“草民謝王妃犒賞,草民辭職。”
宋寧聞談笑著道:“王妃談笑了,實在是二爺嫌部屬礙眼,纔將部屬打發了出來。王妃看在部屬不幸的份兒上,要不賞杯茶水給部屬?部屬也不在王妃麵前礙眼,在秋爽院隨便找個角落貓著就行。”
上頭禮親王妃卻迷惑的看著她,道:“行了,起吧,本王妃允你起來回話。”
因禮親王妃一向冇叫起,她現在還保持著見禮的哈腰姿勢,然後便瞧見,有人在他身前丟了個秋香色繡牡丹繁華的軟墊。
當年她和祖母分開,還是這位陳嬤嬤親身送出的王府。
顧卿晚感覺禮親王妃的口氣不善,卻還是垂著眼眸,直起家來,麵向禮親王妃。
程嬤嬤也曉得本身方纔說錯了話,正想著要彌補兩句,外頭倒響起了丫環的聲音,“陳嬤嬤您返來了,王妃正等著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