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堂堂郡王都親身下水了,他們那裡敢怠慢半分,忙忙也都一個個的紮了出來,祈求能早點找到人,不然以燕廣王對那沈清的正視態度,義親王府另有得鬨騰呢。
沈擇率先便脫下了外袍順手丟在了船麵上,呼喊一聲,“二哥,我來幫你!”說罷,就直接跳下了湖。
……
三個箱子都翻開,金燦燦的光芒的確刹時便映亮了半個密室。
他聲音有些微啞,腔調和口氣已是非常陡峭安靜,可聽在人耳中卻有種暴風雨就要來的壓抑感。
顧卿晚吞了吞口水,閉了閉眼睛,平複著被閃瞎的眼睛。
義親王率先登船,禮親王和秦逸也跟了上去,畫舫劃的緩慢,禮親王卻坐在畫舫中吃著秦逸親手泡的茶,義親王也坐在畫舫中,用著茶水,瞧著禮親王平靜淡然的模樣,暗自撇嘴,心想二皇兄可真能裝,你一會看那秦禦真弄死了周睿,他還裝不裝的下去。
“滾犢子!”他話冇說完便被沈擇拍了一掌,不過沈擇的神情較著也不大安寧,眉眼間有些猜疑焦心的也看著不遠處的湖麵。
他一翻開箱蓋,便有金光閃閃的光芒流溢而出,顧卿晚望去,倒抽一口氣,瞪大了眼。
吳國公反應過來,忙又撐起家子,親身脫手,誰想那周睿竟當真命大,按了半晌,咳嗆出聲,竟是又活了過來!
再就是劈麵牆上了,擺著個供桌,上頭放著香爐,還插著香,牆壁上挖出個洞,設置成了佛龕,裡頭供奉著的是一尊白玉觀音。
禮親王不覺拍了下桌案,道:“這臭小子,又搞甚麼鬼!殉情?丟人現眼!你這三年如何管束的弟弟!”
“噗——”
沈擇抬手便一巴掌拍在了朱玨的腦袋上,怒喝道:“你他媽的不會說話便彆說,你說誰殉情呢,說誰殉情呢!”
這邊兒小廝見那朱玨竟然真不會鳧水,眨眼就要往下沉,不覺麵麵相覷,還是陳詠硯探頭往畫舫下看了眼,謾罵一聲,“操,真不會啊,還愣著乾甚麼,下去救人啊!莫非還等爺跳下去不成?!”
說著便將離的近的小廝踹了下去,其他幾個小廝見此,便也忙忙跟著跳了下去。畫舫上,其他的公子哥們見陳詠硯三人這般放肆,頓時也不敢胡亂群情了,卻都跑到了離仙鶴亭近的那一邊,靠著雕欄伸長了脖子往湖麵上看。
“先救燕廣王!”
郭棟也伸手推了朱玨一把,道:“二哥的名聲你也敢廢弛!當爺幾個死人呢?啊?爺讓你廢弛二哥名聲,讓你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