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姐兒,你的臉……”莊悅嫻驚奇萬狀的問道。
顧卿晚現在就是那極度缺錢的,病秧子身材,更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現在還能過日子,等隔壁那倆祖宗一走,這日子立馬得三餐不繼。
彼時顧卿晚已經睡了,就感覺有甚麼東西在她臉上一向又拍又打,迷含混糊展開眼睛,就見兔兔縮著身子正躲在她的頸窩下,正拿小爪子拍她的臉,小模樣不幸兮兮的,縮著肩的行動,像是受了驚嚇的不幸蟲。
一夜無事,待到第二日,顧卿晚早早便起了身,頭一件事兒便是抬手摸臉,一觸之下,昨日用玉蓮花花蜜塗抹過的傷口處,公然光滑一片,顧卿晚雖故意機籌辦,還是怔了半天,不成置信的摸索了好幾下,確認是真的光亮無痕,她才霍然坐起家來,長長吐出一口氣。
見她醒來,兔兔吸了吸鼻子,淚眼汪汪的抬手指了指窗外。
小姑自從傷了臉就未曾照過鏡子,怕刺激她,這屋子裡也冇放鏡子,想必她底子就不曉得本身的臉現在是何模樣,莊悅嫻見她茫然無知,總怕刺激她,又見顧卿晚摸著臉,眼眸暗淡了下來,便忙道:“冇甚麼,冇甚麼,大嫂就是想問問,你臉上這幾日傷痂脫落,可有疼痛?下巴這邊規複的倒極好,本覺得那郎中冇甚麼本領,冇想到開的膏藥倒管用的很。”
豈料那婢女一聽她要還返來,跪在地上就是一通哭,直說是要她的命,讓顧卿晚不幸不幸她,還銀子就找孫知府。
兔兔收回嗚嗚聲,拽著顧卿晚的衣衿,死活不放手,外頭卻又響起了秦禦的冷哼聲,隻悄悄的一聲,卻透著一股子煞氣,莫名令人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