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兩下舔了個潔淨,意猶未儘的又衝顧卿晚撒嬌,顧卿晚卻再也不給了,見今兒有望了,兔兔才撅著屁股躺回床上咋吧著舌頭,回味去了。
光彩流轉起來,引得那朵蓮花也像是活了普通,伸展花瓣,搖擺生姿,似是吸足了池水,滴落了雨落,自花蕊間漸漸凝出一點水潤的光芒來,越聚越多,垂垂的凝成一顆冰藍色的水珠,就像是從花朵中排泄的花蜜,細聞之下,竟然有股淡淡的荷香,終究,蓮花的嬌弱花蕊不堪花蜜的重量,那水珠被逼了出來,懸浮在了顧卿晚玉白肌膚上,欲落不落。
那婢女聞言,笑著道:“顧夫人聽聞後日兩位爺便要分開歸京,便說要親身指導婢女做幾道點心,作為報答,讓兩位爺帶著路上食用,這會子正籌辦食材之物,一時走不開,剛好藥熬好了,奴婢便送來了。”
兔兔對勁:猴年呀,靈猴在側,敢不來財
饒是顧卿晚太師府令媛,見過很多好東西,也不覺麵前微亮。玉盒觸手溫潤,顧卿晚本覺得裡頭多數放了珠寶,這麼個小盒子也不會是多貴重之物,誰知翻開竟是塞著滿滿一盒子的銀票。
它跟著主子出門一趟,都好久好久冇有喝到香苦澀甜的荷花露了,好馳念,好馳念,等不及了,等不及了。
顧卿晚也雙眼冒光,瞪著兔兔道:“它要滲水了對不對?你已經聞到氣味了,是不是?”
顧卿晚嚇的當即便手忙腳亂拎起了兔兔的耳朵,將它從袖子上捏了下來。
兔兔見顧卿晚毫無反應,更覺要糟,吱吱吱吱叫個不斷,許是太焦急,便覺一股氣往下湧,眸子子一轉,計從心來,抓著顧卿晚的頭髮便盪到了她的臉上去,往顧卿晚的鼻子上一趴,小屁股一撅,隻聽卟哧一聲響。
她緩緩挽起衣袖來,將那朵玉蓮花透露在了床頭的光影下。窗戶半開著,遠處天涯朝霞帶起一片燦豔色采,紅光穿過窗戶灑進屋中,打在那一截白玉藕臂上。
兔兔似被嚇了一跳,嗚嗚兩聲,頓時便一屁股坐在了枕頭上,老誠懇實將雙手交叉擺放在了身前,不幸巴巴的衝顧卿晚眨了眨眼睛,吱吱兩聲。
現在固然有婢女使喚,可到底和她們姑嫂二人也冇乾係,常日裡熬藥送藥都是莊悅嫻親為。
一股臭味,沖鼻而來,顧卿晚被熏的差點冇翻個白眼,就是多美的夢也得驚醒啊。
冇乾係,兔爺我就是這麼聰明,瞧,驅邪普通了吧,你曲解兔爺我也冇乾係,兔爺漂亮,不給你計算。
晚晚深覺得然:拜靈猴沾福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