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悅嫻略愣了下,固然現在不比疇前,但是小姑總歸是未嫁的女子,該重視的還是要重視,她並不想讓小姑和秦禦伶仃呆在一起。
不讓扯皋比,那她留著玉佩另有甚麼用!
驀地的,秦禦的臉就停在離顧卿晚一指間隔處,定住了。
顧卿晚內心一陣竊喜,誰知還不等她唇角揚起來,秦禦便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逼視著她,道:“那玉佩爺當初是當作藥錢給你的,故此你也隻能用它換銀兩,當作銀子來利用,若然讓爺曉得你用做它法,膽敢扯皋比做大旗,打著爺的燈號行事,你會曉得何為悔不當初。”
顧卿晚聞言卻暗自撇嘴,當初說好的,藥錢三百兩銀子,這會子多加兩百兩就想將玉佩換歸去,想的美,堂堂王爺恁是吝嗇。
顧卿晚見秦禦不再揪著方纔的話題不放,頓時那細弱的神經便獲得了規複,臉上熱度自減,道:“王爺甚麼意義?那玉佩既抵給我做了藥錢,卻冇有再收回的事理吧,還是,堂堂燕廣王殿下要認賬?”
顧卿晚眨了眨眼,正胡思亂想,秦禦的手已重重蹭過了她唇邊臉頰,粗糲的拇指劃拉的顧卿晚剛結痂的傷口一陣刺疼,哎呦一聲,眼淚便不受節製冒了出來。
且那一身的冰肌玉骨,養的水潤柔滑,又綿又嫩連她早晨摸著都禁不住浮想連翩,感慨連連……這妖孽遭遇追殺,狼狽成如許,想來是有些光陰未曾有過女人了,以是就真饑渴的連她這毀了容的都不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