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知府感覺不大對勁,正躊躇,就聽師爺靠近,道:“到了此時,統統儘在掌控,大人倒也無妨看看,若真是她遲延時候,做無謂之事再行杖責便是。”
說話間人群散開了些,容娘子哭著喊著被衙役押了出去,她鬢髮狼藉,跪在堂上便叩首道:“大人,冤枉啊,奴家是端莊做買賣的,向來循規蹈矩,如何能夠去買凶害人啊!”
衙役將東西捧到案前,孫知府幾分不耐的接過,抽開帕子,卻見包裹之物乃是一枚玉佩,他眉頭蹙起,麵有怒容,隻覺這莊氏小姑當真不知死活,到這時候竟然還裝神弄鬼,戲弄知府。
她說著俄然神情一亮,彷彿想起了甚麼來,又大聲道:“對了,奴家想起來了,昨日紫海棠的丫環小紅彷彿提過,莊氏給紫海棠上妝時,藉端說手上有傷,她是帶了鹿皮手套給紫海棠上的妝!”
她這一言,再度滿場嘩然,這即是案情已明顯白白了。
“這便對了,正因帶了手套,莊氏才經手染毒胭脂而毫髮無傷。”
恰是是以,世人便立馬信了周掌櫃所言,一時候景象再度翻轉。
所謂破家縣令,滅門知府,莫概如是。
堂下的百姓們愈發信賴顧卿晚姑嫂二人,呼喊著,讓他明察秋毫,孫知府額頭冒汗,雙目陰沉,衝著師爺丟了個眼色。
不過,局勢到了這一步,再對莊悅嫻用刑,那這屈打成招的就太著於陳跡了。孫知府一時倒也冇再相逼,堂中墮入了僵局。
“此事定是明月樓結合莊氏所為,不然莊氏為何會想著去帶手套?”
鶯娘子也尖叫起來,道:“殺人了,毒害了我女兒,現在又要毒打奴家,大人拯救啊!”
一時候案情再度全麵翻轉,偏向了紫夜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