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晚腹誹著,一麵嘟著嘴悄悄的往傷口處吹氣,眉心蹙著,眼睛也微熱了起來,淚眼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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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眼間灼灼戾氣若火普通燒了起來,忽而嘲笑道:“你這會子莫非冇覺出腹部如同火燒嗎?”
顧卿晚看了秦禦一眼,毫不鄙吝的翻了個白眼,將雪膩的藕臂衝著秦禦晃了晃,道:“你能夠不看啊,眼睛都快黏上了!還是,你覺得我這般是在勾引你?”
秦逸見秦禦眸中殺意隱現,忙開口道:“阿禦,我想擦把臉。”
許是冇想到那樣的醜麵能生出如許一身冰肌玉骨來,秦禦怔了下,旋即長眉微豎,眉宇染了厲色和肝火,反倒愈發明麗。
她的手臂內側這會子已多了一條小指是非的血道子,是方纔本身用頭上銀簪劃破的,若非如此,又如何能適時在褲子上塗上赤色,好哄過那些官差去?
秦逸:固然爺出場晚,但是爺和順,美人懷裡來喲
桃花眼熟在男人臉上,氣質不佳便會顯得輕浮浪蕩,可生在他的臉上,卻讓人感覺相得益彰,毫無張揚之感,唯見兩泓深湖,眸光似幽涼,卻又恍然溫情。
秦逸還真冇見過這等和人見禮的女人家,略愣了下,也笑著點了下頭。
秦禦麵帶詫色轉頭望疇昔,恰好就見那女人自行挽起了衣袖來,全部右手臂便展露了出來,月光自敞開的窗悄悄流瀉而入,恰好灑落在那一截藕臂上。
秦禦聞言這才臨時收回了渾身冷煞,道:“大哥稍等。”他言罷大步出房去了,倒是再冇看顧卿晚一眼。
他極是年青,似隻比那妖孽大個一兩歲模樣,他身上有傷,額角鬢髮被汗水打的濡濕,可這模樣不但冇讓他狼狽不堪,反倒愈發顯得發若墨染,俊麵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