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熏沉了沉聲,立在清冷的夜色沐浴的廊下,對兩大保護大聲叮嚀:“你們下去吧,徹夜再看看殿下的傷勢,如果再不見好。明日一早,日頭出來後,就借了日光充盈,抬了殿下在院裡揉傷醫治,”
他眯起一隻眼對流熏說,“不過表妹的唇比母妃的濕軟柔滑很多……”
一旁的小寺人同心急得撓撓頭問,“爺,這可如何是好?該不會她真敢……”
屋內的景璨驚詫,笑容板滯。不想這丫頭竟然奸刁狠辣如此,讓他在大庭廣眾天井裡袒衣露體被兩名大漢揉那不得示人的傷處,真真可愛!
景璨機靈的一頭翻滾蛋,流熏打下的巴掌落空,身子失重撲去榻上,被景璨順勢一把摟在懷裡,又在粉頰上不失時機的香了一口,才賴唧唧地說:“媳婦你人不及洞房就來投懷送抱啦?抱抱你,本王就不痛了,母妃昔日就是如此給本王療傷的,不信你去問同心、同德……”他舌頭在唇邊逡巡一週,似回味剛纔盈口的美人香,暴露一臉意滿心足的笑,那肌膚相親的感受真是奇妙非常,細緻溫滑如玉,難以描述其妙處……不枉他受了這場苦,辛苦這一日一夜。
流熏一聽,這廝倒也乖覺,不敢胡亂的叫她“媳婦”了,不覺內心狡計得逞般的一陣暢快。
流熏含了幾分防備避開些,景璨又以手攏口,湊去流熏耳邊,欲說不說含了幾分遊移,眼睛高低偷瞟著她,暴露一抹邪笑。
“殿下又是如何了?保護,快!”流熏急得就要帶人突入般,景璨一聽急得嚷著,“冇,冇甚麼,碰到傷口了。”嚇出一頭盜汗涔涔,後背一層密汗濡濕了中衣,貳心頭暗恨。
冷不防,他伸開臂一把將流熏擁在懷裡,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在流熏櫻唇上深深吻了一口。
“說了也冇用,咳咳,須得本王的母妃在此纔可,既然你不肯去替我請母妃來……”景璨一臉委曲的模樣嘟噥說,“是秘方,旁人躲避不準聽,我隻說給郡主mm你一人聽,不得彆傳了去!”
同心已回聲出去,流熏隻得作罷,袖子揩一把被他強吻的唇,另有濕漉漉的陳跡。
這纔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他咬緊薄唇,若她真敢縱馬前來,他是冇有退路的。父皇既然一怒之下罰他來謝閣老府學端方,就不籌算包庇他。便是他去宮裡告狀,又能如何?也是他玩皮挑釁惹事在先,搞不好父皇龍顏起火,再打他一頓屁股,想起那場難忍的無妄之災,如同惡夢,臀上還餘了火辣辣的痛。他不由伸手去揉,俄然慘叫一聲,牽動那傷口的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