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玨看得又氣又笑,對著頑童無法點頭,景璨卻饒有興趣的鼓掌稱快說:“各得其所,成績良緣,功德功德!”他說罷大搖大擺的拜彆,身上有傷,不免行動盤跚,模樣風趣。
這廝,的確是惡棍!流熏心頭一絲感激之意立即被這一句調侃驅得煙消雲散。
看著一旁揉了淚眼哭得悲傷的綠嬋,更看了一臉悲忿的丹姝。流熏記上心頭,上前一步問,“你是臭狗兒吧?當年你祖父在老太爺出使邊塞時為老太爺擋住一枝暗箭喪命的?”
尚未娶妻的小廝心頭戀慕妒忌恨,如何這粉嫩嫩白生生的大美人被臭狗兒得了去?
慌得雨蕉撲上去抱住封氏的腿嚎啕大哭要求,“太太,太太不要呀,太太,饒了雨蕉呀,雨蕉所造作為都是為了太太呀。”
景玨聰明絕頂,一聽話鋒天然了了,他不覺淡淡一笑,拍拍景璨的肩頭安撫說:“十二弟,幾名刁奴肇事,舅母自會發落,你本身傷還未愈,不宜動氣生肝火,回房去安息吧。”
封氏如被迎頭一悶棍打來,慌得閃了神兒,她含糊道:“我有些頭疼,再議吧。”
臭狗兒的話音才落,眸光就被地上衣衫不整抽搐抽泣的雨蕉吸引,立時一股獵豔般的熱血賁張令他又驚又喜的張大了口,貪婪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不曉得本身是不是在夢裡有如此的豔福和眼福。他忍不住在雨蕉白淨的肌膚上狠狠挖幾眼,金嬤嬤一見他賊溜溜的眼神,慌得拿本身的大襟去粉飾雨蕉,對了臭狗兒罵:“看甚麼?剜了你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