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請這邊行!”小寺人們引了流熏下到湖邊,冰麵上停了一乘小冰轎。轎身是青呢麵,看似平常,隻是肩輿底端綁了兩條光滑的竹杆,上麵是鋒利雪亮的冰刃,好讓肩輿在冰麵行走如飛。肩輿後插了幾麵小旗,頂風招展。這不過是官方的冰扒犁,記得兒時在郊野彆院小住,大年節裡,玨表兄還曾帶了她兄妹幾人去堆雪人,坐這小狗拉的冰扒犁。但還是頭一遭見到有人將肩輿改裝成冰扒犁。
丹姝打量著麵前的冰車肩輿擔憂地問:“這東西,冰麵上行走,如果有個閃失可如何是好?”
隻在想起阿誰名字時,一張惡劣絕美的臉頰似晃在她麵前,流熏恍然大悟,莫不是這瘋瘋傻傻的十二皇子憋了要在本日報那火燒聘禮當眾出醜的一箭之仇?
那聲音頗是熟諳,轉刹時一團火飄來麵前,更不必問,她心頭已是一沉。如何又是他?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