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害你,是你們害人害己!”方春旎厲聲嗬叱道,她心潮起伏,瞪眼景玨,唇角透出一絲抨擊的稱心。
“那就請申老侯爺代為朗讀先皇遺詔。”趙王對勁道,下巴一揚,緊咬了唇。
趙王叮嚀一聲:“押起來!”
趙王錯愕的點頭,難以置信。現在但是兵敗如山倒,他帶了大兵入京,但是申侯爺既然在此,那都城裡外不知埋伏了多少申侯爺的兵馬。本來覺得有先皇遺詔,申侯爺能義憤填膺,擁戴他稱帝,還他一個公道,誰想,竟然節外生枝。
“哈哈哈”趙王俄然仰天大笑,他倉朗朗一把拉出鞘中寶劍,直指了謝流熏,惡狠狠的撲向她道:“賤人,去死!”
流熏慘淡一笑,點頭道,“甚麼遺詔,不過是個子虛烏有的事兒罷了。”
他驀地轉頭,手指了謝流熏問:“死丫頭,你說,到底是如何一回事,聖旨遺詔呢?”
“不,不是,這遺詔被你們偷換了!清楚不是先皇遺詔,先皇遺詔是傳位給孤王我的!”趙王歇斯底裡的驚呼失聲。
話音未落,就聽身後一陣鎧甲皮靴聲,哈哈哈一陣朗聲大笑,大門被撞開,一隊兵馬魚貫而入,為首一人恰是一身甲冑的趙王。
流熏唇角抽搐,現在黑雲壓城城欲摧,局勢如箭在鉉,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