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旎望一眼流熏神采黯然道,“如何?捨不得玨表兄拜彆?姐姐天然曉得你心有不甘,姐姐的心又何嘗不是如此?隻是姨爹主張已定,我們做長輩的不好違逆。”
“玨表兄那邊,姐姐自會代你照顧他的傷。姨爹現在執意逼玨表兄去護送我下江南,姐姐想想如此也好,姐姐就同玨表兄一起漸漸的行來,也好就此讓玨表兄一起保養身子。”
“這你就不懂了,”方春旎說:“太病院有我祖父親手調的三清露,滴上去一試就靈驗。前朝都是用這古方來驗親,不過那三清露得來不易。更不易的是,那但是要大姨母和玨表兄的一滴血來驗看。”
流熏點點頭,也是無法。滿心無法卻不知說給何人聽去?但一想,也好,趁著玨表兄人在外埠,皇上冇法完成賜婚玨表兄聽南彝和親的事兒,她便能夠乘機去竄改敗局,撤銷了皇上的心機。流熏墮入深思,眸光也定在手中的包裹上,悄悄撫弄不語。
流熏指責道,“旎姐姐才說過,你的傷不宜騎馬,又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