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嬤嬤靈機一動噗通跪地哭告:“老太爺,舅爺,你們總算趕來了,太太被這主子騙來了此地。本是太太夜裡夢到了至公子於心不安,讓老奴陪太太來神仙廟給至公子祈福燒香,纔到廟裡,就俄然聽到鐘樓上有人哭喊求救,一時擺佈無人,太太就動了憐憫之心上樓來看個究竟,可誰想這主子躲在樓上衣冠不整的威脅了要太太拿五百兩銀子給他做封口費,不然就大喊來人,壞我們的名聲。舅爺,您斷案如神,您必然還太太個公道,把這主子綁去衙門鞠問。老太爺,您要為我們太太做主呀!”
謝閣老說罷拂袖而去。
小倌周身發顫,一雙長長的裸腿緊並周身白淨如人魚,暴露半個秀臀挺翹,上麵還蹭了些胭脂唇印。更令人看得麵紅耳赤的是,他腰間半垂著一條絳紅色的汗巾子半遮半蓋了羞處,那妖媚的姿勢搔首弄姿令人看到麵紅耳赤。封氏都是腦筋一轟,血都呆滯,眼下的情勢,憑誰看了都思疑是兒媳偷男人,被老公公捉姦在床。
金嬤嬤痛哭失聲,捶胸頓足的大哭,彷彿是被這妖媚的賤奴挾持至此,受了極大冤枉。
“聽聞大舅母回了封府,東西都被母舅遣人送去,好幾十箱子的陪嫁,這是出了甚麼事兒?”景玨嚴峻的問。
脫去蓑衣遞給笑兒,才暴露一身雪青色暗紋絲光錦袍,襟擺潲雨,緊緊貼在身上,淅淅瀝瀝的向下滴水,暴露一雙烏青色薄底快靴也被雨水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