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是不是謝府大蜜斯都無妨,老子拿人財帛替人消災,包管服侍得小娘子徹夜舒舒暢服欲仙欲死,馬不斷蹄……小美人,來吧!哥哥們對你和順些。”嬉皮笑容的惡棍們一鬨而上,七手八腳的撕扯謝晚晴的衣衫。
行到跨院夾道的門前,擺佈環顧無人,悄悄翻開院門。
半夜半夜,喜姨娘在房裡焦心的等候兄弟喜富。
俄然撕拉一聲響,裂帛刺耳的聲音,她胸前一涼,跳出那和順鄉,饞得惡棍們垂涎三尺去踐踏。晚晴驚急去護上體,卻冷不防身下更是被人趁虛而入,就聽一大漢喊:“兄弟先嚐鮮了!”
月色清幽,寒暉萬裡覆蓋天井。俄然,騰的一樹“鑽天龍”煙花炸亮在夜空,如一條銀色長龍拖了長長的尾巴直昇天涯,炸開無數亮白刺目標繁星,灑落天涯,在夜空緩緩散落。固然無聲,卻頃刻間映亮天宇,更照亮寺院殿廡上茫茫的積雪,格外刺目。
“錯了錯了!我不是謝府大蜜斯!”謝晚晴掙紮不斷,終究被乞丐們扔在地上,她叫喚著推搡著喊,“錯了,看錯了人,我不是謝府大蜜斯!”
就在她定睛望去屋內的刹時,俄然,一隻大手拍在她肩頭,驚得她腿一軟,還不及回身,一隻手從身後一把捂住她的嘴,臭氣劈麵而來。
謝晚晴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悔怨得就恨不得咬舌根兒他殺,但是口中也被那些大漢惡棍占滿。
那肮臟衣衫襤褸的乞丐,身材高大魁偉如牛,那裡是乞丐,清楚是山賊,謝晚晴立時毛骨悚然。那是她讓喜富去花了大把銀子請來假裝乞丐來糟蹋大蜜斯流熏的山賊。本來她設想得天衣無縫,如何會出了這類疏漏?謝流熏去了那裡?如何乞丐卻齊齊的撲向了她?
“大蜜斯勿怪,若要怪,就怪那費錢買我們來為你、開、苞的人。”
“快,進屋去漸漸來。”有人發起,晚晴就覺腋下一痛,堵開口她櫻唇秀口的乞丐迫不及待的用肮臟泛了酸臭味道胳膊夾緊她在腋下拖進了寮房。昏黃的燭光下,她掙紮著,繡鞋甩落,被乞丐拾起,抱住她尖尖的菱足深深嗅著,她才驚見一張張醜惡的的嘴臉正笑了驅逐她。
兩行孤寂的淚從腮邊無法滾落,這莫不是天意?清楚這騙局是她奇妙安排給謝流熏的。先讓孃舅喜富占了流熏的身子,再讓這些早就安排好的喬裝做乞丐的惡棍糟蹋了流熏,明日一早引了世人來捉姦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