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彤姐姐,”流熏同方春旎尾隨而出,秋彤似猜出她們要問甚麼,隻欣喜道,“女人們安息去吧。老太爺在祠堂裡,不肯見人,反正祠堂那處所女眷不得擅入的。”
“但是爹爹和祖父應了公主,不難堪哥哥的。”流熏急得眼淚都在眶裡打轉。
巍峨的禦賜牌匾下,孤零零的跪著一個瘦長的身影。一襲白衣勝雪,墨發垂肩,顯出幾分清寒徹骨,月華餘暉更烘托出他的麵色慘白。
流熏倉猝起家問:“爹爹這是為甚麼呀?十公主討情,祖父都允了,難不成爹爹連祖父的話都不聽了?”流熏心頭一寒,爹爹過分固執,還在為哥哥違逆他憤然離家出走的事兒耿耿於懷作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