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要纏累滿門,慌得清茉神采大變,叩首哭道,“老祖宗,姑太太,清茉冤枉的!這巫蠱,不是奴婢放去樹梢的,樹這麼高,奴婢爬不上去。奴婢……”
流熏感喟:“清茉,你如何這麼胡塗。你用巫蠱之術害至公子和謝府滿門。如果送去官府,則是要滿門抄家問斬的!”前麵這“抄家問斬”幾個字,說得一字一頓,字字敲在清茉心頭。
清茉伏地垂個頭嗚嗚的哭著,哭得涕不成聲,俄然昂首,淚水洗麵,“老太太,太太,姑太太,大蜜斯,奴婢有罪。奴婢父親欠了賭債,亟需銀子,奴婢不該妄圖壽兒哥哥給的十兩銀子,替她出來扯謊頂罪。”
“不是你放的?可另有誰攀高爬這梧桐樹去搗蛋?”慕容思慧俄然來了興趣,詰問著,內心對著俄然殺出替晚晴擋難遮災的丫頭恨得咬牙切齒。
謝晚晴倒也平靜,垂個眸,隻顧拉住毓寧不斷勸她謹慎分開樓欄遠些,但那眸光裡的錯愕更透出幾分,冇有逃過流熏的眼睛。
“二蜜斯?你是說二蜜斯嗎?”慕容思慧故作驚詫的上前問,俄然轉向了一旁驚得麵色慘白的謝晚晴詰責,“你安得甚麼心機?故弄玄虛的,還來害至公子嗎?”
一聽這話,毓寧郡主肝火衝頭般上前罵道:“這個丫頭委實的刁鑽,還不拉下去割了她的舌頭,無端端的亂咬誣告晴姐姐。”說罷去搶一旁家院手裡的鞭子,向清茉揮動去,替晚晴出氣。毓寧清楚不信清茉的話,或是從小嬌慣自恃頗高的她,底子不信賴本身會被人棍騙玩於股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