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穿過青絲扣住她的腦袋，不準她臨陣畏縮，彆的一手重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抬起臉，接受著他的和順與顧恤。

正因如此，本來作為天啟帝最微弱的敵手的他才氣在當初皇室奪嫡之爭中存活下來，這麼多年從未引發天啟帝的思疑，更在他眼皮子底下豢養出一批私兵。

她必然要去確認一下顧樂清的身份。

聽到鳳墨離的話，安歌俄然很想聽聽他的觀點，“你也這麼感覺？”

不過以慕楚楚與雲雪音的才氣來看，她們與司馬昭文不管是哪種乾係，都無異於與虎謀皮。

安歌深切想了想，倒是有些瞭解她為何會這麼做，她雖是天啟帝的結嫡老婆，但太子更是她親生骨肉，孰輕孰重，她自有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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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微沉，有些話畢竟因身份顧忌冇有說出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