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他臉上的情感,安歌耳根處不由微紅,此人,如何這般大驚小怪?
聞言安歌渾身一僵,她那裡會聽不出鳳墨離話裡似有若無的開導,或許真的是她想太多,顧慮太多了吧!物是死的人是活的,既然莊扶蘇想送,她又何必再三推讓呢?
“你!”因為他的行動,安歌頓時炸毛,“體貼”的建議道,“鳳墨離,你如果手癢癢,我不介懷幫你廢了它!”語氣卻有些陰沉森的。
“這裡?你說耳洞?耳洞如何會痛?女人家都會打耳洞啊!”安歌本能想笑,可對上鳳墨離的顧恤的眼神,內心倒是微動,他這是……
安歌也說不上本身此時是甚麼表情,看著劈麵一臉迷惑的男人,緩緩道,“嗯……或許是為了能戴都雅的耳環。”
“這是?”鳳墨離卻充分闡揚順杆往上爬的精力,一抬手伸向她的耳朵。
心順手動,鳳墨離的手指已經摸上安歌的耳垂。
冇想到這紅寶石來頭如此之大,可莊扶蘇卻涓滴冇有躊躇的將它送給了本身,是怕後日長公主府之宴上有人對本身倒黴麼?還是說想要那些人看清楚,她莊扶蘇乃至是定遠王府對她這個將來兒媳婦兒都是極其在乎的?
安歌聞言一愣,順著他的視野也落在了本身的手腕上,因為每日早上要熬煉,又冇有要外出的打算,她一身打扮都本著溫馨繁複的原則來的,就連本來一向戴著的羊脂玉手鐲都被她摘了下來了,以是現在上麵空空如也。
“南疆啊……”安歌低聲呢喃,眼裡似有詭譎的光芒劃過,可細心一看卻又風平浪靜,毫無陳跡。
手指輕撚了下她的耳垂,鳳墨離俄然開口問道,“疼嗎?”
“下次再如許,就剁了你的手!”
手背上鮮明一道紅印,可鳳墨離卻涓滴不在乎,反而勾起唇角,“歌兒,你捨不得。”
從鳳墨離接下來的話裡安歌才體味到,本來這片大陸上除了大乾、西涼、東越這三國以外,另有一個垂垂被世人忘記的族群,北疆。
“這紅寶石甚麼來路?”說著她將手臂伸直鳳墨離麵前,緩緩伸開手掌,她本就膚白如雪,那紅寶石悄悄躺在她的手掌中,色彩素淨,對比激烈,非常奪目。
天曉得,耳朵是她渾身高低最為敏感的處所!
可鳳墨離卻恍若未聞,不但冇有罷手,反而伸手揉了揉安歌的頭頂,笑道,“歌兒,你可真敬愛。”
鳳墨離不滿足的悄悄捏了捏那柔嫩的耳垂,下一秒他就跟發明瞭新大陸普通,麵前一亮,“歌兒,你在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