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墨離回身,“歌兒,有甚麼事?”
“莫不是被我說中了?”安歌摸了摸下巴,“這夏季都已經來了,春季還會遠嗎?”
而門口不知何時冒出一道熟諳的身影,時不時探出半個腦袋往屋子張望一下,縮頭縮腦的模樣看上去有些鄙陋。
“……”
鳳墨離的視野本就跟著她的行動而挪動,正巧落在了暴露的白淨凝脂上,眸色不經意暗了暗。
安歌迷惑的說道,“我隻是獵奇,莫非是王府的風水比將軍府的好?”
站在一旁的茯苓也不成製止的聞聲了鳳墨離的話,接過安歌手中的杯子便立即垂下了頭,正所謂非禮勿聽嘛!
一口氣將杯子裡剩下的水都喝光了,將杯子遞給了茯苓,她這麼一抬手,衣袖跟著她的行動微微下滑,暴露了一截皓腕,如同雨後枝頭含苞待放的玉蘭花,柔滑潔白,水靈得似能掐出水來。
“是……”
茯苓不好回絕,但也不敢越矩坐到安歌中間,隻尋了凳子坐到她劈麵。
留下一句,鳳墨離便領著寄奴出去了。
果不其然,安歌眼中暴露了意味深長的笑意,“茯苓,你說說,這王府到底有甚麼魔力呢?還是王府裡甚麼人有這類魔力呢?”
“鳳墨離,你冇有事要忙嗎?”
方纔連續串的題目,她不過是想點醒茯苓,茯苓甚麼都好,就是偶然候這性子卻拗得很,連她這個旁外人都看出了她與曲陽之間似有若無的情素,可這傻丫頭卻顧慮很多。
“蜜斯,水來了。”茯苓將倒滿水的杯子遞給安歌,另一手裡還拎著水壺,恐怕安歌一杯不敷,隨時籌辦為她添水。
嘴上這麼說著,一抹緋紅卻悄悄爬上了耳根。
“要不,我們來聊聊曲陽?”安歌雲淡風輕的發起道。
“那我們就換個話題。”安歌從善如流,“你想找個甚麼樣的男人?”
“待你便利。”
而鳳墨離見到她有些幸災樂禍的語氣,緊握的手緩緩伸開,就連他本身都冇發明,方纔那一刻,他竟然有點怕會從安歌的嘴裡聽到任何有關回絕的話語。
“景淵有要事稟告。”寄奴心安理得的出售了景淵,好兄弟嘛,誰還冇為誰背過一兩隻黑鍋!
寄奴:不如放兄弟一馬?
那一刻安歌笑靨如花。
聽此鳳墨離瞳孔猛地一縮,無端的有些嚴峻起來。
“咳咳!”
“這幾日我會陪著你――”
“是……”
茯苓還是頭次見安歌這麼掙紮著喝完一樣東西,尚且另有些發楞,聽到她的聲音纔回過神來倉猝跑去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