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問,倒是讓安歌來了興趣,“有甚麼程度的?”
說著抬眸望疇昔,隻見曲陽眼眸微微垂著,不曉得在想些甚麼,但她能較著感遭到曲陽周身的溫度降了兩三分。
“怪不得方纔在屋外聞聲了篤篤篤的聲音,本來是你在搗藥啊!”
聽到鳳墨離那麼說,安歌天然放心,隨後她笑道,“那可就勞煩世子爺了。”
看了眼身前整齊站著的熱血男兒,雲靖遠麵色寂靜沉肅,隨即拔劍指天,一字一頓道,“犯我大乾者,雖遠必誅!”
這一句話甚得曲陽心,本來有些冷然的神采也稍稍和緩了些,“嗯。”
“咳咳。”
此次倒是冇有詳細解釋那藥有多麼不普通,隻是直接抬腳往另一見屋子走去。
“那我持續磨藥了。”茯苓握著藥杵,表示道。
“啊!”他來的俄然,用心致誌磨藥的茯苓被身邊驀地多出來的身影嚇了一跳,“你如何……”
安歌隻好輕咳出聲,表示有人來訪。
傳聞,薑家要找長樂坊的費事!
曲陽的神采過分平靜,乃至於連茯苓都忍不住暗自鄙夷本身想太多了,人家不過是幫你擦一下臟東西罷了,你竟然還思疑人家!
聞言曲陽先是一愣,回過神來以後卻淡淡道,“你說了不算。”
茯苓的左臉雖已在消腫,但那白淨的皮膚上有處紅腫讓他看著不舒暢,更何況那藥膏本就該隔了兩個時候抹一次,貳內心估摸著時候也差未幾了,便也就將那藥盒拿了出來。
許是搗藥的聲音過於吸惹人,曲陽本來落在看書的視野已不知不覺滑到了茯苓身上。
這是如何了啊……
“啊!”茯苓忍不住縮了縮腦袋,像吃驚了兔子普通望向曲陽,“你、你做甚麼?”
本來對他們的對話還雲裡霧裡的茯苓也終究聽明白了,先是一驚,隨後挪了挪步子靠近安歌麵前低聲問道,“蜜斯,您問那種藥做甚麼?”
“犯我大乾者,雖遠必誅!”
看著茯苓翠綠似的玉指快速地拾起藥材往藥臼內裡放,曲陽乾脆起家走到她身邊。
“如許啊。”安歌本想著本身好歹人在王府了,若不去拜見一下莊扶蘇也分歧禮數,可冇想到這麼剛巧,她竟然不在。
不一會兒,曲陽便返來了。
他夙來直接,作為醫者他也未感覺與人會商這類藥有何不當,說完仍舊神情冷酷,涓滴不見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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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陽的手僵在了原處,眉宇間閃現一絲冷意,“你這是怕我還是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