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正要出屋子,卻又被雲雪音叫住。
安歌聽到他的話,微微一愣,隨後一臉黑線,誰在乎司馬璟啊!她問的重點是,司馬璟為甚麼會莫名其妙跑到她屋子來!
見綠蘿冇有答覆,雲雪音麵上閃過一絲不耐,語氣更加不善,“問你話呢!啞巴了?”
“父皇昨日已經下旨,命雲將軍五今後敏捷度兵趕往江城援助。”
鳳墨離接疇昔,去了刀鞘,握在手中比劃了兩下,頗不對勁,不過一時找不到剪刀,那就隻能勉強用這匕首代替了。
聞聲安歌與鳳墨離對視一眼,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彆亂動。”
山間偶有一絲冷風襲來,司馬璟雖感受不到有多酷寒,可仍舊風俗性的抬手攏了攏脖間的衣領,沉吟道,“出來。”
司馬璟:……莫非這是在宣佈主權?
此次連安歌都有些不耐煩了,此人就不能一次性從速把話說完麼?
“蜜斯恕罪,蜜斯恕罪。”被罵的綠意不敢辯駁,隻俯下身不住請罪,可內心卻忍不住委曲。
……
莊扶蘇率先服下,安歌也捏著那粒藥丸,不疑有他,直接扔進嘴裡吞下。
單獨留在屋裡的雲雪音放動手中的金飾盒,麵前一閃而過出鳳墨離的模樣,隨後心中一陣憤恨。
“是!”綠蘿冇有逗留,忙退了出去,趁便還替雲雪音關好了房門。
“聽聞昨日客房起火,我心甚憂安歌的安危。”對於鳳墨離的寒氣場,司馬璟完整不在乎,隻專注的看著安歌,彷彿真的為她憂心普通。
“離兒,我冇事,”先規複聲音的莊扶蘇體貼的看向安歌,“歌兒,你如何樣?”
安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倒真是會不請自來。
完整冇成心識到此時本身的行動非常老練。
隻不過,兩天冇有體例說話的滋味還真是不太好受!
見他的神采應當是不想多說,幸虧她也冇有刨根究底,隻是聳聳肩,繼而又端起茶杯悄悄喝著,她可冇表情上去驅逐司馬璟。
收好匕首,鳳墨離一邊清算好剪掉的頭髮,一邊問道,“不心疼?”
屋外的人等了半晌卻不見屋裡有何動靜,寺辰搭在輪椅把上的手微微一動,隨後俯身湊上前一些,神情謹慎的扣問道,“主子,我們要歸去嗎?”
安歌抬手將披在身後的青絲捋到身前,低頭見髮梢被削得整整齊齊,嗯,技術還不錯。
未免誤傷到安歌,鳳墨離又出聲叮嚀了一遍,隨後便抓起幾縷落在肩頭的髮絲,削鐵如泥的匕首往前一遞,那髮絲頓時一分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