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您的嘴唇如何回事?”茯苓的視野落在安歌的唇上,有些紅腫,而下唇更多了一道淺淺的咬痕。
這個題目她必須問清楚!
……
該死的混蛋!
鳳墨離緊緊盯著水中那道小巧有致的身影,喉頭不由一動,呼吸不由減輕了些許。
安歌見他竟涓滴不受影響,雙眸染上了肝火,瞪著他清俊的容顏,一發狠,狠狠咬上他的舌尖。
安歌見他成心躲避函件上的內容,也未幾問,方纔倉促一瞥,她便瞥見雲靖遠遒勁有力的筆墨,臭小子……
“歌兒,我等不及了。”
鳳墨離一時不穩朝著水池中栽去。
鳳墨離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也不氣惱,唇角勾起一抹倒置眾生的邪魅,“既然歌兒如此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發覺到安歌的防備,鳳墨離苦笑一聲,“歌兒,信我。”
輕淺卻非常果斷。
一貫冷酷的墨眸裡透著不易發覺的嚴峻,莫名的震驚了安歌心底最柔嫩的一角。
鳳墨離吃痛,終究緩緩放慢了守勢,看著安歌大怒的容顏,眼中閃過一絲歉意。
“啪――”
在安歌尚未反應過來之時,鳳墨離一躍而起,跳入池中,不竭逼近安歌。
聽到他的話,安歌微微垂眸,盯著水麵不說話。
看著她紅腫的嘴唇,慚愧之情油但是生,張了張嘴,卻不知要說甚麼,乾脆也杜口不言。
一滴水珠緩緩從安歌光滑如玉的側臉墜落,她頓時反應過來,身子往下一沉,“你如何在這兒?”語氣裡透著冷冽,一絲羞惱,以及幾分不成置信。
“是。”高陵回聲退下,他倒是想留下來八卦一會,可想想已經積累了兩個月的獎懲,還是算了吧!
昨日沈府宮宴,她被帶到沈府的偏院歇息,聽到安歌落水失落的動埋頭急如焚,幸而早晨雲靖遠帶回安歌安然無事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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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斯!”
見安歌動了動便要從身邊走過,鳳墨離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力道卻節製的極好,毫不會弄傷她。
見狀,安歌表情也一鬆,這類感受還不賴啊!
池子泉霧環繞,水汽氤氳。
“冇甚麼。”鳳墨離側了側身子擋著了她的視野,行動極其天然的收起信,對著高陵叮嚀道,“籌辦點吃食。”
抵著她光亮飽滿的額頭,直視她清冷的眸子,一字一頓道,“歌兒,不準喜好其彆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