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去去去,你可曉得今晚長樂坊收支一下得去多少銀兩?”
“啊?”茯苓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吃驚的瞪圓雙眼,“小……公子,您莫非是說?”不會真是她想的那樣吧?
“嘶――”問話之人倒吸一口冷氣,不成置通道,“這麼多?”
“起碼一萬兩!”
尾音微微上揚,明示著說話之人的好表情。
“好了好了,彆擔憂,我就出來見地一番,不會出甚麼事的。”
“你還不曉得呢?天涯海閣就是之前阿誰玉石齋!傳聞之前金玉良緣閣的人想吞了玉石齋,那玉石齋掌櫃的愣是冇同意,傳聞還將人給轟出來了!可瞧瞧,轉眼就將玉石齋給賣給彆人了!可把那金玉良緣閣的給氣死了!”
出了酒樓,安歌抬腿便朝一個方向走去。
聽他這麼說,安歌端著茶杯的手一頓,眉頭微微蹙起,這類話如果傳到司馬昭業耳朵裡,隻怕會對雲靖遠更加倒黴啊!
此時已是十一月初,氛圍中帶著凜冽的寒意與蕭瑟,暖和的陽光灑在紅磚瓦綠的樓閣上,為京都增加了幾分朝氣。
壯漢的語氣裡充滿著崇拜之情,彷彿極其敬佩雲靖遠。
“歌兒,可想我?”
“公子,我們不去天涯海閣麼?”說話間茯苓謹慎的為安歌擋開一些行色倉促的路人。
聞言安歌驀地停下腳步,看著茯苓一臉天真的模樣,她緩緩勾起唇角,饒有興趣道,“茯苓,本日本公子便帶你去見地見地男人的銷金窟!”
“你是甚麼人?!”耳邊響起茯苓驚怒的詰責聲。
“那就不要讓祖父曉得。”安歌眨了眨眼睛,涓滴冇有擺盪要出來的決計。
安歌不由縮了縮肩膀。
安歌抬眼打量著麵前長樂坊,那是一座豪華都麗的三層小樓,古色古香的裝潢充滿脂粉香氣,帶著一種紙醉金迷的繁華與喧嘩,模糊能聞聲從內裡傳來陣陣鶯聲燕語。
“好巧,你也來逛青樓?”
“也不曉得這天涯海閣背後是甚麼人,竟搞那麼大步地!可真夠氣度的!”
兩個男人當街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安歌立即跳開後退兩步,打量著麵前這張非常俊美卻也非常陌生的臉,陰沉森一笑。
能夠是半夜做了惡夢的原因,第二日朝晨安歌起來得要比平時早一些。
“夜染衣……長樂坊花魁?這動靜可靠嗎?她不是一年多都冇有露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