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安歌臉上仍無益誘,雲靖遠解釋道,“吳家與薑家聯婚,這吳剛便是薑貴妃保舉來的。此人最是目光短淺偏生又好高騖遠!三年前曾有人保舉他到我麾下,被我一口回絕了,吳剛對此事一向耿耿於懷,一向與我不對於。”
“嗯,”雲靖遠停下腳步,沉聲問道,“歌兒返來了?”
“此次,陛下仍不肯啟用祖父?”安歌眉眼似染了一層冰霜,語氣卻出奇的安靜。
聞言安歌臉上暖意融融,悄悄勾起唇角欣喜道,“祖父,您就放心吧。我的傷已經好得差未幾了,再不活動活動這骨頭都懶了!”
對於安歌的好話,雲靖遠內心非常受用,可麵上卻故作深沉,酸溜溜的說道,“在定遠王府呆了一段日子,歌兒倒愈發會哄人了!”
待到傍晚時分,雲靖遠從內裡倉促趕回將軍府,一進門便直奔暮雲居而來。
“祖父,”安歌看了眼雲靖遠,考慮了一下說話,忽而一臉正色的問道,“現在洛城環境如何?”
提及此事,雲靖遠一手握拳狠狠一錘桌子,語氣裡壓抑不住的肝火,恨聲道,“還不是有人暗中作怪!若非阿誰吳剛阿誰小人濫用監軍之權,對行軍對陣之事各式刁難,魯述釗如何能如此等閒兵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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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安歌正在練字,正提了筆要落下,餘光便掃到了進屋的雲靖遠,忙擱下筆起家迎了上去,“祖父,您返來了!”
內心說不抱怨是假的,可雲靖遠深知司馬昭業的性子,而經曆過宮宴以後,他也清楚天啟帝對他已經猜忌很深了。
“將軍!”茯苓正要出屋子傳膳,劈麵便碰上了風塵仆仆的雲靖遠。
“是,蜜斯正在屋裡呢!將軍您快出來吧。”茯苓內心最恭敬的便是雲靖遠,與他說話的時候神情恭敬。
說著在桌邊坐下,剛籌辦伸手,安歌已搶先拎了水壺替他倒了杯茶遞疇昔,一臉靈巧的說道,“天然是顧慮祖父!”
安歌摸了摸鼻子,嘴上卻不敢含混,悠然道,“祖父這可就說錯了,我但是一貫隻說實話的!”
安歌見他語氣埋冇自嘲,內心不免一酸,麵上卻涓滴不閃現出來。
“嗯,這個動靜我已經傳聞了。”安歌蹙著眉頭有些迷惑,“可縱使有周正則叛變在先,西涼來勢洶洶,可洛城也不該這麼快便失守啊!”
聽她這麼問雲靖遠麵上笑意漸斂,一臉寂然道,“前日夜裡從洛城傳來八百裡加急,傳信言西涼守勢狠惡,洛城已失守。”